仅仅两个字，就让如风差点儿没稳住，他深呼吸两口，用玩笑的语气开口：“怎么，总不至于是你心爱的姑娘吧，你什么时候，连性取向都变了？”

这话的试探意味太重，以至于楚辞收回了落在季萌身上的视线，转而去看如风。

他没说话，眼眸静静看着如风，这无言的氛围，更是让如风心里忐忑，尽管知道这个几率很小，可一想到楚辞会变心，如风的心就像被人捏在了手心，下一刻就会突然爆裂一样。

呼吸滞了一瞬，再回神的时候，如风脸上那勉强挂起的笑意也没有了。

他亦静静看着楚辞。

半响后，楚辞皱眉：“你在想什么？”他说：“季萌是我的病人，回国后我第一个接手的人就是她，涂家那位小少爷把她当作手心里的宝，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从涂家小少爷手里抢人？”

这话如风却品出了另外一个意思——他若是有能力，就能把人从涂家小少爷手里抢过来？

如风的脸色很不好看，即使从来不打女人，他此刻也忍不住想把季萌从台上拖下来然后好好地揍一顿。

然而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把楚辞带回去，从头到脚好好教育一番，最好让他没有力气想其他任何人。

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行！

眼底翻涌的情绪在楚辞面前无处遁形，他难言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内心一时间划过了诸多思绪，最后化作一缕叹息：“我不喜欢女人。”

“季萌是我的第一个病人，她有人群恐惧症，虽然已经治疗了一段时间，也能正常地和人交流，但一旦紧张地话，还是会旧疾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