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丫头,小心啊”
廖大师还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胳膊,棺材旁边还有炸出来的深坑,乱糟糟的一片,他怕我掉下去,我道了声谢认真看了半天,主要是看见好木料就兴奋,尸体这茬儿都好悬扔到脑后了。
“那个,薛先生,这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咱先回去吧”
孙警官是真紧张,站在警戒线那里一边谨慎的打量一边小声的催促。我没回话,而是掏出了我私人的秘密武器阴阳盘,调节了一下方位后观察了一阵指针,忽然就有几分紧张,“走吧,先回去吧。”
廖大师不解,“在看看也行,不用管老孙,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
我没多说话,“廖大哥,先下山吧,等我带全东西咱再来看。”
关键我瞄着这指针不对劲儿,那挎包我还忘带了,这要是遇到点什么事儿不得麻爪啊,我目前还是主要靠借气儿才能来劲儿啊
廖大师点头,“成,先给你安顿下,下午没事儿咱在上来看。得确定那东西躲到哪了。”
我嗯着,脚步略有些匆忙的朝着警戒线外走,刚钻出去,安九就在一旁言语了一声,“我这虫儿不对,有东西”
“啥东西”
孙警官当时就是一激灵,还没等安九回话,林子里随即又传出了咕咕~咕咕~的动静,“老廖这啥声儿”
天啊,这孙警官惊乍的我都要毛了
廖大师无语的看向他,:“妈的野鸡你怕什么啊,我还在这儿呢”
话音一落,这野鸡叫的动静越发的明显,咕咕~咕咕~~
我想说赶紧走,但是下一秒,就听到了一记凄厉的,咕咕~~嗷啊~~~
孙警官瞪大眼,“这野鸡咋叫的像是被人放血了呢”
廖大师的脸也白了一下。“这,这可能是发情期呢,下山吧走”
我们几个都没含糊,脚步匆忙的穿着林子,没走几步,血腥味登时刺鼻。树枝嘎吱摇晃的声音随即入耳,本能般寻着声音去看,脑门子当时就麻了
老实讲我一时间没看出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像是个人,没进化全乎的,身高一米八左右,除了脸,那浑身都长满了那种貌似霉菌一样的长毛,一扎多长,比藏獒的毛都密集,脸上却是干瘪瘪的,黑的如同轮胎,牙齿特别的长,嘴里咬着个半死的野鸡在光秃秃的树枝间嗖嗖蹿腾,甩的那野鸡的血像是下雨似得到处乱飞
我嗓子里卡进了一口凉气,就跟看到了外星人一般的惊悚,你妈,这看到活物的感觉就是酸爽啊
唯一万幸的是那东西没奔着我们来,而是在枝杈间跃来跃去几下便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前后不过五秒,但我敢保证凡是看过这画面的那心里阴影都得持续个一年半载长得太丑了
“我的亲妈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孙警官,“老廖你看到了吧他,他,他出来了啊你不是说他白天不敢出来吗他怎么还能出来啊”
“你去问他啊”
廖大师也急了,指尖用力的挠上自己的头皮,“我也不知道这咋回事儿那哥们儿也不他妈按照常理出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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