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咪离家出走了?那你岂不是成了没***孩子?真可怜!”
严邦故意的逗着原本情绪就很低落的封团团。
“我mama会回来的。她会想团团的。”
小东西努力的想争辩:自己是一个有妈咪疼爱的孩子。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妈咪……”
“严邦!”
封行朗厉呵一声打断了严邦的话,“如果你闲得疼,跟我去书房聊聊人生,聊聊理想,怎么样?”
“饿着呢!吃完饭再聊吧!”
严邦慵懒的坐进了沙发里。
封立昕难免会去多想:妻子蓝悠悠是不是已经落在了严邦的手里?
晚饭前,莫管家已经给封小公子拆开了纱布。只是皮外伤,根本就用不着继续包扎了。
但林诺小朋友的手背上,还是留有两个结痂了的伤疤。
“诺诺哥哥,你还疼吗?团团给你吹吹。”
封团团小心翼翼的托起林诺受伤的手,凑近肉嘟嘟的嘴巴在上面吹了两下。
“行了,早不疼了。”
林诺甩开了封团团的手,并将自己的手背撇开。保留着自己倨傲的小心态。
“再有下次,诺诺哥哥一定把你的小pp打到开花,知道了没有?”
“团团知道了!团团以后再也不敢了!诺诺哥哥你别生气了!”
小可爱的卖萌求乖,林诺小朋友还是很受用的。
小家伙挺享受别人在他面前臣服的模样。
*****
有严邦在,封家的晚餐总会多一些滋补的食物。
比如说鳝鱼,牡蛎,还有什么鞭之类的。
对于严邦,雪落还是欢迎的。
不仅仅是因为她亲眼所见严邦为了救自己的丈夫而深受重伤过,而且还有那么点儿同情严邦的因素在里面。
听丈夫封行朗说:严邦的东西已经失去了男人的作用。只能解决排泄问题。
雪落就更加的怜悯严邦了。
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精神支柱,支撑着严邦活到现在。而且还能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看着严邦也不太像一个会压抑自己情感的人!
“手还疼吧?亲爹喂你。”
封行朗今天真的把他亲爹的光辉形象发扬得光大又光大。
“不用的。早就不疼了。亲儿子可以自己吃的。”
在严邦这个客人面前,还有封立昕这个大伯、封团团这个妹妹在,小家伙被喂饭吃,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团团喂诺诺哥哥吃饭饭,好不好?”
自己犯下的错,封团团极力的想弥补。
“才不要呢!我自己有手!”
自认为自己是小小男子汉的林诺小朋友,更不可能让一个小p孩子喂饭吃的。
晚餐过后,严邦被封行朗叫去了书房谈人生谈理想。
“严邦,你今晚好像得瑟过头了!”
封行朗冷清清着声音,收敛起了自己的笑意,神情肃然起来。
“我只是一个废物而已!能有什么好得瑟的!”
严邦没有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而是直接靠身在书桌边,这样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封行朗。
换句话说,封行朗想看他,就必须仰视。
“你那东西真没用了?”
封行朗悠声问,似乎不爽于以仰视的姿态去看严邦,“你个狗东西能低点儿么?老子看着累!”
严邦索xing将自己的脸贴近过去。
“这样看……还累么?”
一张近在咫尺的脸上,疤痕满布。看起来面目狰狞。
“怎么不把你这张猪头脸给整整的?”
封行朗问。
“整给谁看?你么?”
严邦更近一些,“如果你想看,我可以为你整!整成阿凡达我都愿意!”
封行朗一记白眼紧随其后的瞟了过来,“你还是死一边去吧!老子相当的不想看!”
可严邦却笑了。
“封行朗,你说你这张脸……怎么那么好看呢!”
严邦本能的伸手过来想触碰封行朗的脸,却被封行朗给厉拳打开了。
“从今以后,离老子最少一尺远,懂么?”
严邦深深的凝视着封行朗的眼底,溢出无限的黯淡来。
“封行朗,我就奇了怪了:既然我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不由着河屯弄死我呢?”
封行朗抬眸赏了严邦一记冷眼,“严邦,其实你忘记从娘胎里把脑子带出来,并不全是你的错!”
这一损,着实把严邦损到了还是液体状态的时候!
严邦诡异的一笑,“那我这个没脑子的傻子,是不是应该去告诉你哥:是你把自己的嫂子给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