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合电路的一部分导体在磁场里做切割磁感线的运动时,导体中就会产生电流,产生的电流称为感应电流,产生的电动势称为感应电动势……”
古意盎然的院落中,微风吹拂,枫树微微摇曳,房间中传出来一阵阵的诵读之声,形成一种宁静悠远的氛围。
从这个院落往东,燕京大学未名湖正闪着粼粼波光,未名湖中央的水塔正将它的身姿映入湖面之中。
季献林老先生正骑着自行车,沿着林荫小道咯吱咯吱地骑向道路尽头树林之后的院落,在那里有一个特殊的学生等着他去教导。
想起这个学生,季老先生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似羡慕似得意。
很快他就来到了这个神秘的院落之前,守在这里的士兵虽然熟识老先生,但也还是一丝不苟地检验了他的证件才放他进去。
在里面,季老先生一眼就看到中科院的刘院士,他正捧着一本大学物理在黑板上奋笔疾书。一边写着,刘院士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道题考究的是感生电动势和动生电动势的区分。此两种电动势务必要弄清其区别,依照其形成原理再加以应用。”
瞧见季老先生来了,刘院士顿了顿。
“我再讲两句话哈,很快就讲完。”
季老先生呵呵一笑,你当我没拖过堂么?
院子里的年轻人倒是听的津津有味,手中的笔都没有停下来过,写写画画极为投入。
直到二十多分钟后,刘院士才结束了他的物理课程,把位置给季老先生让了出来。
瞧着刘院士恋恋不舍的样子,季老先生一阵好笑:“怎么?不去研究你的理论物理,教学生还教上瘾了么?”
刘院士叹了口气:“哎呀,季老兄,莫说我了,就是你遇到这么一个学生,那也是很爽利的呀!”
他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在温书的年轻人,目中『露』出欣赏之『色』。
谁能想到呢,一个礼拜之前上级找到自己,让自己来为这个年轻人授课。第一堂课『摸』底『摸』下来他就发现,这个年轻人在物理上基本是一窍不通,全都得从头讲起。
但谁能想到呢,那些普通学生要花一两个礼拜才能融会贯通的物理知识,在这个年轻人这里根本就没有障碍,自己尽情去教即可,他总能跟上来。
这才一个礼拜的时间,自己每天抽大约两小时来教导他,居然就已经把教学进度推到了电磁感应。
要是再过一个月,刘院士觉得把进度推进到相对论是没有问题的。
季献林老先生笑了一阵,也向刘院士点了点头,心里同样是一阵感慨。
物理上的事情他是不懂的,但在国学上,这个年轻人的进步也是惊世骇俗的。
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这个年轻人展『露』出了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非凡才能,自己只是解了一遍古文观止,他就能自己阅读那些晦涩拗口的古代文献了,在文学上的造诣简直是一日千里。
再加上自己时不时邀请几位研究史学的教授前来,跟他从多个角度讲解历史,他居然已经在历史上很有见地,各朝各代发生的事情都如数家珍,还能提出其背后的深层次原因,着实让人称赞。
“郭末若老先生也对他称赞有加啊,称他在古文字上的天赋简直是惊世骇俗。”
“真闹不懂,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天才。就是爱因斯坦在世也没有这样的大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