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阴差阳错的,梦便是碎了。
大家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全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是急火攻心,感觉喉咙一甜,随后便是张嘴吐出一大口血。
小惜月和无名都是吓坏了,急忙安慰我说不要急,那灵鼋珠只是暂时被别人取走,我们还可以顺着线索继续追。
而那几个母夜叉,看到我这般颓然可怜的模样,也是动了恻隐之心,告诉我,那取走灵鼋珠的人,三天后可能还会回来。
“真的?”我擦掉嘴角的血迹,无比欣喜的问。
“对,三天后就是天寿节,到时候,也是夜叉国海市举行的时候,那时,四海八方的各路人马,都会来到海市凑热闹,做买卖,那取走灵鼋珠的人,临走前也跟天王说了,海市举行时,他会再回来,用灵鼋珠去和海市上的某位来客,换另一样东西。”长耳垂母夜叉说。
听到最后一句话,我当即是愣了。
那萨满辫子男说的意思,就是他知道我们会来取那灵鼋珠?所以他才赶在我们之前,把那灵鼋珠给截胡了。
而三天后,他会在海市上,用那灵鼋珠同我们交易,换另一样东西。
他要换什么?
我想不太明白,可无名和小惜月都是不容乐观。
她们两个觉得,那个萨满辫子男,想和我们换的东西,肯定是无比珍贵。
不然,他何必用这么麻烦的方式,截胡我们志在必得的灵鼋珠?
他等于是『逼』迫着我们交出那样东西。
无论如何,我都感觉,那个萨满辫子男不是个善茬,他的『性』子太疯癫了,太让人难以琢磨了。
可为了灵鼋珠,我们到时候,也不得不去海市,同他会面。
我问那群母夜叉,如果我们是以参加海市的名义,能否留在这夜叉国古遗迹里?
“那也不行,不过海市不在夜叉国里举行,而是在阴河之上,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在龙门山山脚下扎营。”母夜叉说。
我寻思着都一样,我们干脆回到古福船上等着就行了,那里的居住条件也不差,还有厨子做饭。
谢过了那几个母夜叉,我们便是原路返回,回到了古福船上。
关于那灵鼋珠,我真的是越想越气,可又无能为力,只能是坐在船头,看着阴河的河水,一直到天『色』黯淡下来。
阴河的光景,天亮天黑,也并不是很明显,可大家都是遵从着时差规律,去休息了。
我睡不着,依旧是看着河水,接连叹气。
这时,我瞥眼看见,无名也是没有睡,走到了我的身边。
无名抓住了我的胳膊,眼神有些发怯,欲言又止。
我无比纳闷,无名怎么会流『露』出这般小女孩的无助恐惧模样?
无名却是告诉我,她确实是在害怕。
“我总感觉,我好像随时都要没命了,危险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感知不到,它究竟在哪儿。”无名说。
“死亡的恐惧?”我皱眉看着无名。
无名点头。
“我也有,但没有你那么强烈,可能因为我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我说。
而到了这个关头,我才是确定,之前在梦中,那蚌精告诉我的事儿,恐怕不是假的。
于是,我把那梦中的情景,给无名复述了一遍。
无名拧着眉头,好久也没有说话。
“虽然那蚌精没有给我托梦,但是……我觉得,那壁画浮雕右边的,被开山斧砍成两截的人头蛇,会不会……就是我?”无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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