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二狗子的婆娘说到这里,眉『毛』几乎都要皱下来几根,我并未听说过这等御鼠异术,而那乌衣镇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继续说,二狗子前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死的?”刘德问二狗子的婆娘。
二狗子的婆娘哭哭啼啼的说,就是她之前说的那样,二狗子在隔壁镇喝了酒,回来后酩酊大醉,在卧房睡觉,自己也没管他,可当天晚上,自己睡着之后,梦见了一个穿着长衫,贼眉鼠眼的男人,问她:“老鼠更喜欢吃肉,还是更喜欢吃米?”
二狗子的婆娘想了想,甭管啥东西,都肯定更喜欢吃肉啊,这个有啥『毛』病?
结果,第二天的中午,二狗子的婆娘就发现二狗子那般模样的惨死,地上还洒了一碗肉汤,她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才知道是那教给二狗子御鼠术的人,来算二狗子违背戒律的账了!
二狗子的婆娘吓破了胆,也不敢和别人说二狗子死亡的内情,急急忙忙的找来了二狗子的哥,前脚刚买来棺材,后脚就通知了刘德封棺,然后准备下葬。
谁知道,事情就演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了。
“你们他妈的都是蠢货!现在把老子也给连累进来了!”刘德怒骂道。
二狗子的婆娘低着头,不敢吭声。
“现在怎么办呐?那教给我们家老幺邪法的人,还想要什么来抵债?”二狗子的哥哥颤着声问。
刘德没有回答,坐在了沙发上,点着了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看起来也是颇为苦恼。
“现在的情况,我也没法子料理,对付那个人,除非上铁刹山,去找黑妈妈庙的庙祝来,可人家庙祝位高权重,上哪儿会搭理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刘德叹了口气。
二狗子的婆娘当即又是哭开了,说她不想死。
“没事儿,死的不止你一个,我估计着,那个人绝对要把我们全村的人都杀光,然后占了我们的村子,因为他们的乌衣镇已经快要住不下去了。”刘德说。
“刘叔,听您的话劲儿,您好像对这事了解的很清楚,难道……真的就一点儿法子也没有吗?”二狗子的哥哥问。
“没有,如果真的是按我想的,是乌衣镇的鼠魅要占我们的村子,那他们估计是要倾巢而出,我们压根就应付不来,只能任由他们宰割。”刘德说。
“那就让村里人凑钱,请一个有道行的大仙儿来!”二狗子的哥哥说。
刘德依旧是摇头,说有道行的大仙儿,上哪儿是那么好请的。
眼看他们三个都是面如死灰,我忍不住开了口。
“我来帮你们,话说……那乌衣镇里都是一群什么东西?若都是普通的老鼠精,我完全可以轻松应付。”我说。
刘德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瞧着我,说:“东海大兄弟,你可不要随便吹牛『逼』,我用哪只眼睛,也看不出来你是修道的人。”
我笑了笑,说我不是修道的人,我修的是更厉害的东西。
然后,我凝聚精神,召唤出了小黑,向它下达了毁灭桌子的指令。
同时,我抬起手,双指聚拢,指着那张桌子,嘴上怒喝了一声!
桌子应声而碎!
刘德他们都是惊的合不拢嘴,急忙跪倒在我的身前,说是有眼不识泰山。
“那还请您务必出手相助!至少仗着您的威能,和那乌衣镇的人谈判一番,他们想要换地方居住,我们可以再给他们找地点,可他们不能鸠占鹊巢。”刘德说。
“没问题,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帮你们。”我说。
刘德愣了一下,他不傻,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条件是什么。
“那不用您说,如果早知道您是这等有本事的人物,我绝不会和您隐瞒那‘巢城’的事儿,说不定,您还能带着我去见到我那失踪的儿子。”刘德说。
“行,事不宜迟,我的时间也无比紧迫,现在带我去那乌衣镇。”我说。
“恐怕不行,乌衣镇只有在午夜时分才能进入,现在您先稍作休息,养足精神,我再去村里找几个帮手,给您助脚。”刘德说。
我应了声,然后坐在了沙发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