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波摊开来的麻将牌黑乎乎的,已经变成了一串烤糊了的串串烧。
糊得好。
众人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这种糊牌的方法还是头一回看到呢。
这个玉姑,怎么老是整蛊(捉弄的意思)人呢?
“那,”杨波有点尴尬,“这把还算吗?”
“算。”庞龙已经把该输的筹码扔了过去,“当然算。”
麻将牌虽然已经变成了黑乎乎的一串“串烧”,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到糊的是什么牌的。
方董和郭董看到庞龙已经开口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把该输的筹码拿给杨波。
“我去趟洗手间,各位请稍等。”杨波趁王经理和服务员换新麻将牌的空档,迅速跑进洗手间搓戒指把玉姑请进来,埋怨她不帮忙也就算了,干吗还要捉弄人呢,“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诶,别血口喷人好吗?
玉姑感到十分委屈,我又看不懂,那个说要“吃”牌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吗?后来你大喊一声“杠”,难道不是让我打这家伙一杠出气吗?至于糊牌嘛,不也是你自个大声嚷嚷的吗?
真是越帮越忙。
“算了算了,这也不能怪你。”杨波突发奇想,“有办法帮我看穿他们的牌吗?我的意思是透视,别又误会了要把他们的牌看穿一个孔,嘿嘿。”
明白,这太小儿科了。
“我已经帮你开了天眼。”玉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不过,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过时就失效了。”
足够了。
杨波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坐下来重新投入战斗。
眨巴了一下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可以透视了,把他们手上的麻将牌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象是摊开来摆在自己眼前一样。
于是乎,什么卡窿(卡窿是广东话,比如:123中间的那个2就叫做卡窿2)牌,单吊牌,边章牌,嘿嘿,甚至就连绝章牌都能够糊出来。
很快就反败为胜,直杀得庞董他们几个是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不玩了不玩了。”方董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把牌一推说杨兄弟的牌技果然不同凡响,佩服佩服。
各人清点各自的筹码。
庞龙输了二百五十,郭董输了三百一十,方董输了二百三十。
杨波大杀三方,一个人独赢,加起来总共是七百九十的筹码。
“杨兄弟,”庞龙突然问道,“你的针灸是家传的还是......”
“这......”杨波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哦,明白明白。”看到对方沉吟不语,庞龙立马表示理解,这些奇人异士通常都不愿意暴露师承门派的。
“杨兄弟,除了家传的消肿止痛药酒,你还有没有别的......”郭董抚摸着一颗光秃秃的秃头道,“能不能......
方董笑嘻嘻的在一旁插科打诨道:“就是可以把他的耳朵割下来再粘上去的那种......”
“去。”郭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少打岔,我在说正事呢。”
“不知道杨兄弟还可不可以医治其它的病痛?”庞龙也忍不住问道,“比如说......”
“你指的是啥呢?”
庞龙被对方瞅得有点难为情,便招手把他叫到跟前,附耳低声细语了几句。
杨波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哦,原来是痔疮。”
十个男人九个痔,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难为情的,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
“你有痔疮?”郭董竟然大笑起来,“难怪总是坐立不安的,哈哈哈哈。”
“对,痔疮,痔疮。”庞龙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这有啥好难为情的。”方董微微一笑,“其实我也有痔疮,还到医院割了几次,就是一直没有根治;而且最近又复发了,嘿嘿,实在是太难受了。”
“是啊,我也割了好几次,到现在还痛得难受呢。”庞龙用期盼的目光紧盯着杨波,“不知道杨兄弟有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