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酬金吧?”杨波明白过来了,“放心吧,事成之后这里所有的人都有重奖,而且奖金都一样。”
“我可不敢要,嘿嘿。”高义双眼紧盯着电视,又阴阳怪气的说开了,“我既没有出力,又没有献策,哪里敢跟别人抢功劳、分奖金呢?”
“可以吩咐服务员上菜了。”杨波也不跟他理论,笑盈盈的问大伙道,“对了,你们想喝什么酒?”
这一顿梁心和“白龙”他们都吃喝得十分开心和尽兴。
“你干吗要花那么多钱去偷人家身上的灵符呢?”离开酒店后,高义终于忍不住对杨波说,“想要灵符到寺庙里去求就是了。”
杨波摆摆手说:“这些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被骗,花那么多冤枉钱去偷什么灵符罢了。”高义还在不断的喃喃自语道,“你想要多少,我明天到寺庙里帮你求就是了,保证分文不要。”
“不用,我不需要什么灵符。”杨波摆了摆手。
也不知道是酒量退步了,还是因为最近事情多,压力山大,他感觉到自己好象并没有喝多少,就已经有八九分醉意了。
回到家里后,本来想做个水疗好好享受享受的,但想起有人曾经告诫过酒后、尤其是醉酒后不宜水疗。
这话到底是谁跟自己说的,已经想不起来了。
不过既然能够想起这些话来,就证明自己还没有烂醉如泥,心里竟然又有点悠然自得起来。
唉,只是可惜了家里的那套SPA设备,已经有好长时间没用了。
杨波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嘴里哼着小曲,一边走还一边脱衣服,衣裤鞋袜扔得满地都是,等进到里面的时候,早已脱得只剩下一条小内内了。
突然,他感到手指抖动得厉害,这是怎么回事呢?
低头细细一看,好象是戒指在震动,还似乎听到了向嬗说话的声音,急忙低头问她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只顾着唱歌,没听清楚你说啥?”
“快点放我出来。”向嬗的声音有点急促。
“你别出来,我可不需要别人来侍候,呃;我现在要洗澡了,等我洗完澡再说吧。”杨波打着饱嗝、喷着酒气说道,“况且你只是个鬼魂,并不需要洗澡,出来干嘛呢?”
向嬗的声音貌似有点难为情:“可是,我总不能看着你洗澡吧?”
“对,你说得对,呃。”杨波忍不住笑了,“你是女人,是不可以随便看男人洗澡的。”
于是念动咒语把她释放了出来。
向嬗虽然只是一个鬼魂,对方又是无心之举,但一个充满活力的男人就这么赤身裸.体、活生生的站立在自己眼前,还是不免感到面红耳赤、心跳加剧的。
所以一经离开戒指,马上就“飘”到外面去了。
直过了很久还感觉到面红耳热,一颗芳心兀自“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
其实她一个鬼魂,有形无实的,哪来的什么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