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
“你是不是觉得看着我像个傻逼一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拯救你的过程特别有趣。”
“不是的,我——”
对方没有听她的解释,直接摔门离去。
门的响声让她震了震。
沈枝咬了咬唇,看着手腕处的伤口。
她没想死啊,只是想找点快感。
没过多久,梁楚柏进来,身后跟着个提药箱的年轻女人。
沈枝看向她,梁楚柏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叼着烟,神色散漫冷淡。
年轻女人抬起她的手腕将那些碎渣子取出来,上药。
顺便让人弄了台仪器拍了下手骨片。
沈枝望着梁楚柏抽完一根接着一根,全程结束都未曾看她一眼,跟着医生出去。
悄无声息的委屈如野草般滋生蔓延。
梁楚柏返回卧室,床上薄被凸起一团,走近。
他眼皮子微撩,摁了摁眉骨,掀开被子。
瞳孔里倒映着女人侧着脸,小声咽呜,眼泪一滴一滴落入枕头里,湿润了大片,右手腕骨包裹着白色绷带。
他看她几眼,克制着心软,冷声,“哭什么?”
沈枝没有理他,只是泪流的愈发强烈。
梁楚柏坐在她床边,就看着她哭。
也不哄。
大概两分钟,他开始斯条慢理的解衣服扣子。
“喜欢哭是吧?”
沈枝一顿,似乎是女性的直觉让她对这句话产生些许危机感,但这并不影响她的主念。
她没看梁楚柏,翻了个身,直接把他无视了。
直到后背贴上未着片缕的触感,手腕前一些的地方被摁住。
她微微僵住。
……断已删自行想象/哭、至凌晨,眼睛干涩。
……——尖叫、转为婉转的低哼。
……
动静惊醒。
……
每根骨头都泛着疼。
沈枝嗓子想吞了热开水一样几近失声,“你去哪。”
被修理过,这时候倒是挺有依赖性。
梁楚柏垂眼,“你管我。”
沈枝又想哭,可是她哭不出来,水分干的彻底。
眼睛又肿又红的盯着男人。
梁楚柏轻轻叹谓,牵出她受伤的那只手腕放好,“给你弄点热鸡蛋敷眼睛。”
沈枝张了张唇,“水。”
想喝水。
梁楚柏嗯了声,顺手把床头的领带结结了。
把窗帘拉开透过一些光线淡化物质。
沈枝喝了些水,润了润嗓子,不仅眼睛肿泡得发疼,浑身都不舒服。
梁楚柏给她套了件自己的T恤,搂着她给她敷揉着眼睛。
沈枝看他似乎没有了生气的迹象。
梁楚柏动作微顿,跟她对视两秒。
沈枝委屈的咬着唇,“pain.”
——百度翻译一下哈,没办法,文明词汇不允。
梁楚柏冷眼,“那就记住这次,再有下次。”
他舔着后槽牙,语气微戾,“想死可以,我一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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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后这个字笔画构造合并为一个字。
我也不想窜话影响情节,但……懂的,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