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荣朝凤又嚎,隋静伴随着孩子的哭声就开骂。
“瘟栽的……”
……
白蔷和她爸一起出的门。
“你以后就别接孩子回来了。”
白庆国一脸不解:“怎么了?吵到你们睡觉了?”
白蔷:“我妈是什么话都讲,王知他大了不会学话可小凤他还小,什么都会学……”
白庆国:……
他外孙,他就连接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就是觉得他教不好孩子嘛。
白蔷啥意思啊?
想了想,干脆什么都别说,忍了吧。
现在这些孩子,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只有你们会带孩子,别人都不会!
你们会吧!
荣朝凤回家和崔丹学了,学了一句隋静骂人的话。
崔丹当时都傻了。
瘟栽这是一句老家骂人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死的,你怎么还不死一类的。
还有荣朝凤要糖吃,不给就闹。
他虽然小,可通过双眼观察,他发现了原来哭一哭闹一闹就可以要一些好吃的零食,一些奶奶不给买的,他姥爷都会给买。
小孩儿其实聪明着呢。
耍赖!
这把崔丹给气的。
要零食崔丹没给,就躺在地上哭了。
崔丹:“谁也别管他,叫他哭个够。”
把孩子拉起来然后拉进房间里,其实崔丹都要气死了,觉得自己那么辛苦教的现在全白费,就这么一天就把孩子教成这样,带上门。
她把脸上的火气收了收。
“我也不说你,我数落你好像就是以大欺小,你想哭你就哭吧,哭完再想想这件事对不对,在我这里肯定不给你买这些,你打滚哭就更没可能得到。”崔丹也不玩手机,也不去看别的,就和小凤大眼瞪小眼,她让自己乐呵了起来。
她特别高兴!
荣朝凤哭,哭着哭着发现,咦?
不来哄我?
还不哄?
哭泣声音弱了些,他已经释放出信号等着崔丹来哄他了,只要哄他就肯好。
白国安在门外听着。
他觉得崔丹为了教育好这小孩儿没少费力气啊,成天研究这些,还跑出去上课,为了教拼音自己重新都捡了起来,这奶奶当的已经挺有样儿了。
舍不得孩子哭,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狠不行啊。
荣朝凤哭完了,伸手去拉他奶奶的手。
白国安叹气,觉得这孩子在什么环境下成长,可有关系了。
但你说人王知长得好像也挺好的。
……
荣大夫得了一笔稿费,想着做私房钱留着以后给老婆买小礼物小惊喜用的。
换好衣服准备下班了。
“一起吃个饭去?”
同事约他。
荣长玺:……
他不太喜欢和同事玩。
为什么呢?
玩不到一起去。
他自己对未来挺有规划的,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上升用了,既不喜欢喝酒也不喜欢闲聊,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但是要学习的东西是无限的。
同事看他这样儿,松开手:“要回家陪老婆啊?”
荣长玺点点头。
白勍也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你们说我怕老婆那就怕呗。
坐地铁回家,回到家一忙到了十二点多,白勍是一点多推门回家的。
喝的小脸蛋通红。
进了门,把鞋子甩在一边。
“喝多少啊?几个菜啊喝成这样。”荣长玺没好气说她。
越来越行了,后半夜回家了。
白勍嘻嘻一直笑,一屁股坐在门口的换鞋椅上,光着脚对着他傻笑。
“去洗洗吧,一身的臭味儿。”荣长玺没什么好气道。
“老公。”白勍叫他。
荣长玺不太想认她。
推开她的魔爪。
“我最近有点顺利。”白勍抹了一把脸,她喝高了,脑子现在有点兴奋。
人吗,走运的时候就会得意。
太得意了!
日子好过啊!
荣长玺翻白眼:“你起不起?”
“起……起不来。”她说话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