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等人抖得更厉害了,趴在地上像是触电了一样!
族长更是在心里哀嚎:煞星啊!
全是些煞星!
官府的人怎么派这种煞星来!
失算了,真是太失算了!
日后都要夹着尾巴乖乖做人了!
台平轴见宋丁云走远了,急忙咬牙没让手下搀扶,像是只鸭子一样,忍着屁股痛一摇一摆的去追宋丁云。
村长带着本村村民跟上宋丁云,回头看到台平轴一群人的气势,越发觉得跟着宋丁云出山来这个决定做对了。
这外面真是变天了,朝廷居然派这种战场上下来的正规军来给百姓改善生活。
这样百姓日子都还过不好,可以撞墙自尽了。
同时也对日后的日子充满了信心,这么公正,至少不用担心某天不明不白就被人突然杀了。
也不用担心有人徇私枉法克扣馒头,导致吃不饱。
等台平轴等人都走了,族长直接趴在地上,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透了。
“呼!”
“哎!完了,完了啊!”
一个年轻男人跑到族长身边,一脸担忧,“爹,先不是说只有四个人来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
“他们都太吓人了,我总感觉他们像是随时会杀了我们一样,爹,以后怎么办啊?咱们这下是彻底得罪他们了。”
“哎!”
“你爹我也不知道啊!失算了,失算了!”
族长捶了下地面,心里后悔啊!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真是鬼迷心窍了,和官府对着干……
年轻男人看了看四周,低声道“爹,要不咱们连夜逃走吧,去其他地方冒充逃荒的难民,就一样能享受当地的福利政策。”
“反正知道出了这里,其他人谁也不认识咱们,就谁也不知道咱们是谁了。”
族长抬手就拍了下男人的头,“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今天他们已经记录了咱们的户籍,相貌信息全部记录在册了。”
“看样子,到处应该都有管制,咱们一跑,就会成黑户了,到时候还不是要被抓去修路服徭役做苦力。”
“哎!那只有菩萨保佑,官兵们别那么记仇了。”
出了村子了,宋丁云才从兜里掏出一个大拇指大的绿色瓶子给柳敏慧,“这个给那个台平轴,让他撒在伤口上。”
“接下来事情还多,伤着怎么办事情,告诉他,考验他演技了,这事情宣传出去,好好利用利用,你懂吧?”
“是,公子,属下懂了。”柳敏慧立马拿着药返回去找台平轴。
一个小时后,宋丁云带着众人来到下一个村子村口安营扎寨。
同时,有村民打架斗殴,差点出人命,打架村民第一负责人台平轴被罚了俸禄还被打了五大板,屁股都被打开花的事情,来郪县的一万余士兵就全部都知道了。
同时基本所有村长也知道了这个事。
郪县所有村子全部连夜开会,告诫村民不能打架斗殴,谁要打架,可以去找士兵单挑。
生死不论,欢迎单挑。
次日一大早,让人打人的族长,以及施暴者就被士兵带去了郪县县城,当众宣判然后压下去干苦力。
同时还有人抬着台平轴光明正大的去其他人负责任的地盘去取经,在郪县多个村落到处转悠。
不到一天的时间,郪县百姓都知道了这律法不是说出来听听,是真要按照他来实行,不少有花花心思的人熄灭了心中的想法。
所有人说话都和气了起来,都不想被罚。
都眼馋正在修建的房子,白花花的大白馒头,都不想出任何岔子,导致和它们错过不说,还会被罚去干苦力,那活太累人了。
次日中午,宋丁云回到了郪县县衙门,刚喝了口茶,李雄就带着人来了。
“公子,她昨晚不见了,聂玄武也不见了,我猜测她是被聂玄武带走了,下官带着人把整个县城都搜查了,没有找到人。”
“没事,不用担心,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待会儿就去找她。”
宋丁云叮嘱了李雄一番,又交代了柳敏慧一番,独自骑着马就走了。
整个郪县,白天所有成年百姓跟着士兵们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归,每天的作息时间十分规律。
而晚上百姓们吃了饭后,柳敏慧也鼓励大家到街上闲逛,贩卖各种东西,慢慢的,郪县县形成了夜市。
日子一天天过去,郪县一条条河边,一座座高高宏伟的吊脚楼建了起来。
放眼望去,河边成了一片竹屋。
宽阔的空地上,一座座高大的房子修建了起来,一户又一户百姓搬了进去。
在新房里养起了鸡鸭,喂起了猪等各种家禽。
郪县所有河里,小溪里,也有人在捞石头,放炸药爆破石头,捞淤泥等东西,疏通河流。
河岸边,也有人在用石头切墙,或者是沿着河岸种各种根系发达的树,用来保护泥土。
预防洪水来临的时候,河边的泥土不被冲垮塌,然后被洪水冲走。
这里每年夏天都会有洪水灾害,堵不如疏,柳敏慧和李雄商议后,直接让人根据往年洪水的痕迹,有的地段直接让人人工扩展河流。
同时在河上修建桥梁,方便百姓通行。
准备预防夏天的洪涝灾害。
保证夏天洪水来临后,河边的房屋,桥梁都不会被冲夸,把洪水对百姓的影响降到最低。
庄稼地里,也有一批批人专门负责耕地,耕田,准备春天到来就能够播种。
大山里,一片片耕地被翻好了。
而每当有违反法律,不听话偷奸耍滑偷懒的人,全部被罚去修路。
一条条三米宽的公路不断往深山里修去。
而三岁到18岁的少年少女则全部去个个村,镇最近的学校免费上学,官府出笔墨纸砚,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