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眠开车,姜子悦坐副驾驶座,池优和骆云彻坐后面。
“你们不是去庆功吗?怎么来这儿了?”迟眠有疑问就问,丝毫不委屈自己。
“骆神亏心事做多了,不安,所以来寺里上柱香,让佛祖保佑他们KDF能问鼎世界冠军。”姜子悦喝了口水,润了润喉,随口道。
“别、信口开河……”骆云彻嗓音沙哑粗噶,但面子让他不允许自己被人诋毁。
池优按住激动的骆云彻,和事佬的道:“小嫂子,你就别刺激他了,我怕他彻底失声,然后KDF拿刀来追杀我们。”
姜子悦配合的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是啊,我都忘了,骆神可是KDF的王牌,KDF的宝儿,被我们这么欺负糟蹋,真是!”
骆云彻不耐烦的打断姜子悦的夸张表演。
“行了行了,就不能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这可不行,毕竟骆神,这里就你一个外人。”池优欺负骆云彻上瘾了,特别是现在还有队长和小嫂子撑腰,就更加张狂了。
骆云彻看了看迟眠和姜子悦,又看了看池优,不满的反驳:“我和姜悦是过命的朋友,我怎么就是外人了!”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迟眠的注意。
老狗比唇角一勾,懒洋洋垂着的眼皮微微掀起,露出那么几分危险的意味。
“过命?”薄唇微启,嗓音轻漫,慢条斯理的咀嚼这两个字,充满了意味深长。
姜子悦心里“咯噔”一下,很想去缝了骆云彻那厮的嘴,是没长眼睛吗?这煞笔玩意知不知道现在是谁掌握着一车人的生死啊!眠神一个不爽,他们一车人都得完蛋。
池优也想捂住骆云彻这货的嘴,这人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就这种悟性,别拜佛了,赶紧去补补知识吧,大脑内容太匮乏了。
车内空间慢慢凝固,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眠神……”姜子悦打破寂静,叫了迟眠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挽救。
迟眠的反应却一反常态的大度。
“没事,我只是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你们之间的友情,而且,短短几天的时间,这货怎么就把你看得那么重要。我很好奇,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姜子悦希望迟眠还是别“大度”了,小气一点比较好。这种满是坑的话,明摆着就是想坑人。
而要坑的人,也很明显。
骆云彻松了一口气,一脸轻松的就开始跳进迟眠的巨坑里。
“因为姜悦在我车祸的时候救了我一命,而且她帮了我很多忙啊!她人很好啊,简直是最佳朋友。”骆云彻傻乎乎的避开所有雷点,平安落地。
在心里不停祈祷的池优和姜子悦睁开了眼,没想到这货居然还能这么争气。
“她这么好,你不动心吗?”迟眠还是不放心,致力于挖坑大业。
姜子悦辩驳都不想辩驳了,她前科累累,迟眠没有安全感,正常。
池优装作看风景的看着窗外,明显想置身事外。
骆云彻倒是坦诚,“我喜欢的类型和姜悦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就算姜悦善解人意,聪明善良,但是,我愿意,姜悦也不乐意啊。她说,不要用爱情玷污友情。”
老老实实的,直白坦然。
姜子悦相信骆云彻崇拜并敬畏迟眠的事了。
这货人多的时候凶悍的一批,人少的时候怂得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