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爆炸响起,刘封被爆炸的气浪和门卷进屋子。
一边讲着脏话,一边挪动起身子。这是一颗轨雷,不知是哪国的士兵,留在民宿的门上。
他忍着痛推开压在身上的门,一张腐朽的脸迎面而来。这是一个女人,不,一个女尸,会动的女尸。将刘封扑在地上,一张嘴张口便要啃。
生死关头,他后背一紧,双腿一收,将这个女尸蹬飞出去。手脚并用爬向菜刀。在女尸起身之际一菜刀劈开了女尸的脑袋,只后一刀接着一刀,砍了足足有十分钟。
半晌他缓过劲来,看着地上被剁成碎渣的脑袋,剁出钝角的菜刀。
我成功了?我杀了这东西??
欣喜若狂之余,冷风吹过。后背已经被汗浸透,散发着一丝丝凉意。
天色近晚,趁着太阳没落下。他要去把水弄到手!
抓起卷刃的菜刀,翻过破碎的门槛,从外旋楼梯下到一楼,他没注意到:
他的后颈,有一处细小伤口散发着淡淡血腥。
踏进水站,血迹,搏斗的痕迹,抓痕,触目惊心。
但同时,一堆堆桶装水码的整齐,让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
他扛起一桶水正要往回走,后背一轻,一个丧尸向他跃过来。
如果说之前的女尸还能看出人形,这个丧尸已经看不出人形了,身形矮小扭曲,四肢并行,锋利的爪子,弓起的后背支愣出变形的脊椎,空洞的双眼看向刘封,刚刚一击落空,挠碎了刘封背上的桶装水。
来不及思考,刘封立刻闪身,矮小丧尸向前跃出,撞上了一堆桶装水,被埋在了下边。刘封手疾眼快,一刀砍在矮小丧尸的额头上,刀劈了进去卡在上边,丧尸没死。
“操蛋!”来不及浪费时间,刘封扛起一桶水就跑,生死之余激发的大量肾上腺素,让他几乎感觉不到水桶的重量。
回到家,再次翻过破碎的门槛,看着空荡荡的门框,顿时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收拾好了女丧尸的尸体,和一坨脑袋。
他将木板,桌子,椅子,板凳。全都钉在门上,还搬来沙发电视电脑挡在门前,有了足够的水,他回想今天到事情。
我需要变强!
我需要锻炼!
然而他还是没注意到他后颈的伤口......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水资源的缺失显然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此时楼下......
一对男女在晚上向水站摸去,
“阿美你快点来.我们趁晚上把水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