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车窗，杨凤央都感受到了窒息感，在里面工作的人该有多受罪，她完全不想去找那个人要记录了，“这种违规建造的工厂，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要是她还有自己的商业帝国，肯定把这个小工厂取缔了。

付坦靖的人走了出来，那个人戴着口罩和帽子，要不是天气有点热，他估计围巾都戴上了，那个人来到付坦靖的车窗边，递给付坦靖一张收据。

杨凤央拿过来一看，上面竟然写的是爸爸的名字，呵呵，林雅还真是心思细腻。

那个人说：“工厂的经理愿意出面作证，证明来买材料的不是杨先生，但是他需要钱。”

杨凤央拒绝了，“不能给，万一他翻供，到时候还是我们的麻烦，你拒绝他吧，他已经被林雅收买了。”

付坦靖点点头，那个人就继续往里走了。

“我记得你是IT精英，能不能用林氏的电话，举报一下这个工厂，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样的工厂存在着，绝对是社会的毒瘤。”杨凤央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达到目的。

付坦靖心领神会，“这个没问题，我还能让那个电话是林雅打出去的，对了，这个收据你可以给我，让我去做笔迹分析，证明这个收据不是你爸爸写的。”

杨凤央正准备说，没想到付坦靖就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