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故事,告诉我们,一定要分清楚善恶,不要把援助之手伸给恶人,对恶人千万不要心慈手软,当然你说的那种情况也可能存在,蛇咬人是本能,恶人作恶,可能不是本能,但是不要相信一个要作恶的人,他不会改的。”凤央语重心长的说。
凤天就是想要这个位置,他不可能因为自己救了他,他就放下这个念头,相反,他会觉得当大王是怎样一种风光荣耀,更加不愿意放手。
凤辰懂这个道理,但是他觉得自己和弟弟绝不会像父王和王叔那样,“父王,王叔他一直待我们很好,儿臣实在没看出来,他有这样的野心。”
如果凤央还有别的儿子,凤辰肯定不会这么问,但是整个王宫,只有他和凤昀两个王子,他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并不会被厌弃。
“这样,你和昀儿明天出宫,去宫外看看,就知道了。”凤央觉得很多话没必要解释。
第二天,两个王子在侍卫的暗中保护下,在茶楼酒肆流连。
凤辰终于知道父王的意思了。
不管他们去哪个茶楼,总有几个人在说水车的事情,本来他还挺自豪,那是他父王承天之意,制作出来的,可是从那些的口中,做出水车的人是王叔。
打败犬戎的是王叔,制作水车的是王叔,现在在修建的水坝也是王叔提出的修建方案,所有利国利民的事情都是王叔在做。
以前凤辰说不定就相信了,但是他在宫里住的这段时间,他发现父王为这个国家做了很多,无论是水车还是水坝都是父王承天之意,绝不是王叔的功劳,甚至和王叔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不死心,又去了几家酒肆,谁知这里竟然有人在说父王的不是,说先王死的时候其实是要传位给王叔,但是那时候王叔还小,父王篡改了圣意,现在王叔显露出了才能,才被父王派去平匪祸。
他越听越生气,想派人把那些人都抓起来。
凤昀气炸了,直接摔了茶杯,“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这里大放厥词,大王是你们能侮辱的?”
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猥琐的笑了,“小娃娃,你小小年纪懂什么,看你穿的这么好,肯定不知道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生活的艰难,唉,可怜我的兄弟哟,跟着大王南征百战,最后连尸骨都没有收回来,现在我那个可怜的弟妹还一个人种三亩地呢!”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甚至吐了唾沫,“我呸,什么大王,抢自己弟弟的功劳,现在还想杀了自己的弟弟,我可是听说了,南方那些山匪十分凶残,我看他就是怕大家知道真正该继承王位的人是他弟弟,才派他去平匪祸,听说还被抓了呢!咱们的大王都不愿意去救他!”
凤辰拉住凤昀,这个消息昨天才到宫里,就在民间传开了,那宫里肯定出了内贼,“水可以乱喝,话不可以乱说,那水车、水坝明明是大王承天之意,和凤天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