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何其相似,就像是黄樟从钱凤央的窗户上跳下去似的,她落地之后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钱铭学已经跑了过去,赶紧抱着黄樟,把黄樟抱进来,他心里一阵后怕,这里幸好是一楼,要是二楼,还不知道黄樟能不能活下来。
“怎,怎么了?”黄樟懵懂的看着钱铭学,“你,你怎么抱着我?”
钱铭学已经确定了,那个虫子有古怪,“没什么,要不你先上去休息?”
黄樟觉得不困,“我,我还不累。”
钱铭学也不坚持,既然当事人想要知道真相,那就不用避着她。
“钱凤央,你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不是降头用的虫子,你是不是给黄樟下了降头?”钱铭学认真的说。
钱母是真的被吓到了,这么多年她被保护的太好了,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杀人的手段,她听黄樟说是自己跳下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了,没想到罪魁祸首还是钱凤央!
“报警,一定要报警,我们家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存在,现在还会玩降头了,以前的都只是小打小闹吗?欺负个人欺负到想杀了她,钱凤央,我是怎么教育你的!”钱母真的是气的不轻。
钱父看了眼钱铭德,知道钱铭德已经很不高兴了,但是他不能不表达自己的看法,“铭德,凤央真的不是个乖孩子,你看黄樟身上的伤口,都是凤央弄的,虽然黄樟从小在农村长大,但她也没有受过这么多伤,这些伤可都是我们凤央给她弄得。”
钱铭学对钱凤央简直失望透顶,“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这种邪门的法子,大哥,你,你真的不能惯着她。”
钱凤央端详着手里的瓶子,“我还不知道,小虫子能让人丧失心智,做出跳楼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黄樟,你想象力真是丰富,可是看过这么瓶子的人很多啊,为什么没有人像你一样,非要跳楼的?我都说了,你不去当演员真的很可惜。”
钱铭德甚至拿过了那个瓶子,钱母高声呼喊,“铭德,你不要命了,这么邪门的东西你拿着做什么,赶紧扔了,来人啊来人,把钱凤央手里的瓶子给我扔了!”
“我觉得挺可爱的,”钱铭德把仆人拦了下来,“你们怕什么,我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妈妈,我觉得你才是被黄樟下了降头,本来想让你收黄樟当干女儿,可是我觉得黄樟根本不适合留在这里,只要有她在一天,我和凤央就不会回来。”
能想出这样的计谋,钱铭德觉得黄樟的心脏简直烂透了,“你这样心肠的人,都是不得好死的。”
黄樟被吓得不轻,她感觉钱铭德的声音就像是毒舌,全都钻进了自己身体似的,心跳的厉害,手也是抖得。
“大哥,心肠坏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人,那她对别人该有多狠,大哥,咱们赶紧跑,我好怕。”钱凤央拍着胸口说。
有些事情,钱凤央百口莫辩。
因为不管她怎么辩驳,那些人都不会相信她,她又不能真的对钱母做什么,惹不起,就走。
至少她现在惹不起啊。
“小姐,你,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黄樟哭着说。
钱铭德是真的厌恶这种动不动就落泪的女人,“你们两个是亲姐妹,你也是钱家的女儿,只是因为命不好,被送到了乡下,妈妈可怜你,想要接你回来,没想到你这么嫉妒凤央,竟然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