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凤央打开手提包,“这个是股权转让书,我现在是两家公司最大的股东,对,这是钱家给我的,但是他们在我手上两个月,业绩上升了三十个百分点,这在行业内算是独一份,爸爸,你还满意吗?”
三十个百分点?
钱父震惊了,钱凤央竟然这么有商业才能?
娱乐公司在她手上竟然能这么挣钱,那房地产···不能想,一想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啊,钱父觉得,有才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脾气,容不下人也是正常的。
“那,那就报警。”钱父也觉得报警合适。
钱母瞪了钱父一眼,“没听儿子说吗,这是家务事,让什么外人插手,凤央,今天是你生日,妈妈就不留你在家里吃饭了,你现在出去。”
“哎呀,120怎么还没来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边在修路呢,好像封路了,救护车就算是再快,也要一个小时之后才能来了,妈妈,我也回不去呢。”钱凤央笑着说。
想让她就这样背着这个黑锅走,没门!
生日当天,毒杀家仆,要是背着这个罪名走,钱凤央以后在商业上会被掣肘。
狠毒的人和不诚信的人一样,都没有什么伙伴。
林浩急了,“钱凤央,你到底下的什么毒,把解药拿出来!”
黄樟一直在抽搐,她的嘴角似乎还有白沫冒出来,这样的一看就是中毒很深了,林浩很着急,恨不得替黄樟中毒。
“我都说了,她这个样子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自己不信,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万一她有羊癫疯,自己发病了呢,这也要怪在我身上?”
一听到羊癫疯,很多人都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本来就是来凑个热闹,可没想过和羊癫疯的人一起玩。
尤其是那个有羊癫疯的人还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
“贱人!明明是你下的毒,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向儒雅的林浩准备抢钱凤央的包,因为钱凤央浑身上下也就这个包能放点东西了。
钱凤央一脚提到了林浩的重要部位,“粗俗,竟然想非礼我,这里是钱家,管家,把这个不要脸的人赶出去!”
钱父赞同的点头,管家立马让人把骂骂咧咧的林浩赶了出去。
钱铭学一直很淡定,潜意识里,他知道这是黄樟演的戏,他只是想抱着黄樟离开,“既然救护车一时半会来不了,我先带小樟下去。”
“二哥,一个仆人而已,用不着你亲自抱着。”只要钱家的人一刻没有宣布黄樟的身份,那黄樟就还是钱家仆人。
钱母哼了一声,“什么仆人,她以后就是钱家的大小姐,各位,今天请大家来,其实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也是想把小樟引见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