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热情了,看钱凤央的眼神简直就像是一味救世良药,反正不是看人的眼神。
这就很奇怪了,他们不是一直都不喜欢钱凤央的吗,怎么这次,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就连钱母都对钱凤央笑呵呵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儿子要结婚了,所以···变得高兴了?
他们在海岛上住了两天,其间钱母送了各种补品过来,大有把钱凤央养成胖子的架势,还嘱咐钱凤央暗示数教,好好吃饭。
这,这不是养猪吗?
通常,被养的猪,都会精心喂养,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猪杀掉。
钱铭德的腿伤还没有彻底好,他也被送了很多补品,只是他都没怎么喝。
“明天就是婚礼了,凤央,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钱铭德从来没有这么慌过,就算那次被人伏击,心里也没有这么惶恐。
就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永远离开自己。
钱凤央刚吃完车厘子,这种红红的水果真的是太好吃了,她非常喜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带了那么多人,怕什么嘛。”钱凤央觉得女主肯定想弄死自己。
有一次,她猛地回头,看到了黄樟眼里的怨毒,是那种对自己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真不明白,她自己到底怎么惹黄樟了,让黄樟对自己如此的恨。
即使钱家人有想要黄樟给自己换心的想法,这不是从来没有实践过嘛。
不过换个角度,要是黄樟觊觎自己的心脏,她估计会炸。
钱铭德无奈扶额,“凤央,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们的婚礼选在了一个海岛上,如果他们真的想对你动手,你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钱凤央打了个饱嗝,“我可以叫大哥你啊,天和地什么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天塌下来都有高个子顶着呢,我就是个不到一米七的小女子,让天来救我,算了吧。”
钱铭德笑了,“我的人已经到了,明天你不要离开我,一步都不要离开。”
婚礼,是最神圣美好的时刻,也是最乱的时刻,他们参加完婚礼就走了,这件事情是钱父再三确认了的。
如果黄樟真的要对钱凤央不轨,那婚礼,就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知道啦,大哥,你不喜欢吃车厘子吗?”钱凤央问道。
钱铭德觉得钱凤央太放松了,这样不好,“不喜欢。”说完,就往前走了。
钱凤央追了上去,“那草莓呢,我觉得草莓也很好吃。”
“凤央!”钱铭德严厉的说,“我现在很担心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心没肺!”
但是看钱凤央耷拉着脑袋,钱铭德又心疼了,“你,你真是的,唉,我刚才说的有点重了,你别忘心里去。”
钱凤央其实是在憋笑,她觉得钱铭德严肃的表情,特别喜感。
她也是着急的。
那可是她的命,又不是别人的命,怎么可能不着急,只是,着急也没什么用啊。
黄樟这边在做什么,钱铭德一点都没有查到。
既然钱铭德都查不到,她就更不可能有什么讯息了。
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但是她钱凤央拥有绝对的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