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神医!聂神医!”
“做什么大惊小怪的!”
聂怀正襟危坐,扯了一下胸前的衣襟。
顺子满脸惊慌,“聂神医,你快去看看吧,咱药堂都要被人砸没了!”
聂明烟一听说药堂被人砸了,武功也不练了,蹬蹬跑过来拽过顺子。
“砸……砸药堂?!谁敢!”
虚云微动,莫白、莫言无声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谁敢砸我的药堂?!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位姑娘,嚷嚷着要找谢公子,还说自己是郡主。”
“我让她在药堂等着,她还不乐意,直接命人动手砸了药堂!”顺子一想到那姑娘的泼辣模样,甚是胆寒。
莫不是真的是郡主?
“欺人太甚!走!看我打不死她!”聂明烟是个不能忍的,提起手里的剑就冲了出去。
“明烟,且不可冲动!”聂怀也追了出去。
一听郡主他就头疼,这一个个来的都是什么人。
他虽有医术傍身,但却是一介贫民,又无武艺傍身。
即便骨头再硬,又如何逗得过蛮不讲理皇权和官。
郡主?西澜?
“莫言。”
莫言拱手,“是”,随即跟了过去。
“莫白,西澜有几位郡主?”
“回公子,西澜有三位郡主,其中长宁郡主生母是西澜惠安长公主,其父是西澜礼部尚书苏宴,而苏宴之母乃是谢家嫡次女,与谢家颇有渊源。”
“这位郡主对谢清逸颇为爱慕。”
掸了掸衣袖,竖立起身,“想来这位便是了。”
“据言长宁郡主骄纵跋扈,最爱仗势欺人,曾当街纵马踩死了一个孩童,却未受丝毫惩罚,想来是这位郡主备受家族宠爱,不容置喙的缘故。”
“公子可是不放心要去看看?”
虚云摆手手,“带我去找小娇姑娘。”
莫言将墙角的扶杖递上,“公子。”
拿起扶杖,踱步朝聂娇兮的房间走去,“莫言的武功甚是放心,不放心的是怀璧的人。”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那一屋子的药材若是给毁了,着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