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开门!”
“开门!我要求见乐阳侯!”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李远道死命拍打着诚王府的大门,里面的门卫听见响动走了出来。
“李大哥,你这是……”
“快!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乐阳侯。”
门外见李远道神色慌张,似有急事,没有多问,便把人引了过去。
“快,跟我走。”
两人边走边说,“李大哥深夜来此必有急事,我也不必通报,领着您一路过去。”
“若是主子责罚,李大哥帮我说句好话便是。”
“多谢。”
“你放心,老夫定不会让诚王府为难于你!”
李远道对门卫此举动容,但他心里明镜,聂娇兮是绝对不会为难下人的。
李远道本是钓完鱼就该回家,无奈路上遇到老友硬是被叫去喝了几杯,这才回家晚了时辰。
刚进院内,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喊了半天,皆不见一个人影,他便知出了大事。
像邻居打听一番,才知道自己的儿子儿媳是神秘人带走。
带走的还有那个经常来的小姑娘,聂明烟。
李远道心里咯噔一声,二话不说便直奔诚王府报信来了,兴许乐阳侯救聂明烟的时候,连李闻等人也能救出。
“啪!”
“贱人!”
郊外偏僻的木屋里,聂明烟和李闻一家一起被人绑在柱子上,身上千创百口,满是鞭痕和被剑捅出来的窟窿。
血迹顺着一个个窟窿向地面滴着,看得人心惊肉跳,聂明烟也已失去大半个意识。
这是多大的恨,竟能把人活活折磨至此。
苏玉兰趾高气扬地看着眼前的聂明烟,眼里含着阴毒。
她就是要活活地折磨死她,然后再折磨死聂娇兮。
她堂堂长宁郡主竟敢被他们姐妹戏弄,羞辱,下毒,这口气她一定得好好的出。
李闻、李香和闻嫂子早已看不下去,泪流满面,却无能为力。
苏玉兰早就已经疯了,他们越是替她求情,她就打得越狠。
“你不是很嚣张吗?不是很能打吗?”
“啪!”一鞭子甩在聂明烟身上,“来啊!”
“过来和我打啊!”
“来啊!”
“求我啊!求我啊!”
聂明烟已经痛得连惊呼的力气都没有,费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苏玉兰。
扯了扯嘴角,本想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却一口血气喷出,喷了苏玉兰一脸。
聂明烟愣住,忽地笑了,这样也好,不用动口也能解气。
“你!”
“啊啊啊啊啊!”
苏玉兰气得跳脚,这个贱人的血竟然喷在她的脸上。
“打!给我狠狠地打!”
苏玉兰气急支使手下的人动手,几个男人上前看了看,竟无人动手。
聂明烟明显已经半死不活,若是他们几个人几鞭下去,人就没命了,那到时候他们岂不是成为了杀人犯?
这和之前说好的可不一样,主子交代了,只要吓唬吓唬对方把解药拿回来就行,切莫要人性命。
可如今看这个长宁郡主的架势,是不要人死都不行啊。
“你们这帮狗奴才,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赶紧动手!”
熊诚面色不逾,他们虽是听命于主子,但却不是奴才。
主子也从未他们当成奴才,这个娘们算什么东西,竟敢这么对待他们!
“主子有令,不得要她们几人性命。”
“我等只听主子的。”
“你!”
苏玉兰一鞭子甩过去,“去死!”
熊诚一把抓住,剑字眉拧成怒挑,“郡主若是还想让我等为你办事,就最好别为难我们。”
“否则就算公主来了,我们也不再听命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