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射老子,别特么射老子啊,老子屁菊已经被爆了,再来一下就废了。
赤头佬双腿跟抽筋似的在地上一顿蹬,心里一个劲的祈祷,可偏偏轮椅走的跟老牛似的,慢的要死,把他急的一边尿裤子一边哭,
愿望和梦想都是美好的,可往往现实却正好相反,很残酷,有时候你越期待什么,就越没什么,越不希望什么发生,就越容易发生什么。
“嗖!”一道破空声袭来,接着,“砰!~”的一声,轮椅的车轱辘被一块小铁片击中,赤头佬正双脚蹬地呢,结果车轱辘被击的掉了下去,轮椅顿时失去了平衡,斜刺里的就倒了下去,不偏不奇的,赤头佬的脑袋正好朝下,
于是,在赤头佬惊恐的嚎叫中,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噗嗤!~”一下就杵进了道边的泥巴里。
“麻痹,好特么恶心,埋汰死我了。”赤头佬用力的挣扎,将连从土里移了出来,结果一看,差点没吐了,因为他脑袋边上就是一个垃圾箱,他狗抢食的地面,就是垃圾箱旁边的土地,各种垃圾发霉产生的水,将地面浸的湿乎乎的,现在呼了他一脸,
“呕!麻痹,进嘴里了。”因为说话的原因,一大块泥巴掉进了嘴巴里,这把赤头佬恶心的,差点没把舌头都吐出去,一时间连庄毕的存在都忘到脑后去了。
赤头佬在那又嚎又吐,吐了好半天把隔夜饭都吐出去了,庄毕才懒洋洋的走过去,踩着一地的黑衣人,踱步走到轮椅后,抓住轮椅一拽,“哗啦!~”一下,赤头佬坐正起来,轮椅靠在垃圾箱上,正面面对着庄毕。
庄毕将只剩下一半的大砍刀轻飘飘的往赤头佬的脖子上一放,“说吧,想怎么死,虽然你是白痴,但精神病免罪的法律对我无效。”
麻痹,这剧本搞错了!
看着脖子上的砍刀,赤头佬心里有一万头曹泥马奔腾而过,来之前他想象的画面是,一百多号子小弟,气势汹汹的冲上去,庄毕直接就被吓的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要是玩硬的,那就被乱刀砍死,
可现在呢?实际发生的却尼玛是一帮小弟倒在地上满地打滚,一把大砍刀架在他脖子上,随时都能要他命。
昨天赤头佬见识了庄毕的实力,但是,他没想过,庄毕居然会强悍到这种程度,只以为是比较能打而已,所以刻意带了一百多人来药房大院外堵他,结果没想到……一个照面全都倒了。
赤头佬伸手在满是泥巴的脸上摸了一把,摸的四处都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眼泪把茶的,“我不想死,庄毕,不,毕爷爷,求你饶了我吧,别杀我,我给你磕头舔定,干什么都行。”
“老子用你舔定?”庄毕听得一阵恶心,抡起大片刀,照着他脸上“啪啪!”就是两下,直抽的赤头佬满脸懵比,眼前都是金星闪闪,一张昨天就被打肿了的肥脸变的更肥了,红的好像随时要喷血似的。
“嗷草!毕爷爷,我错了,别打我……”赤头佬用那只断了一根手指的手捂脸,嚎叫着求饶,疼的他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要掉下来了。
“我看你坐轮椅做的挺舒服,挺自然,看起来你挺喜欢被人推着走嘛。”庄毕目光一转,落在赤头佬一对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