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都写了《求贤令》了啊,我都安排别人去满大街唱了啊。这么大个颍川,肯定还有才情足以媲美先生你的啊,可就是没有人来啊。”
“我们应该多多训练兵卒,以备战时之需。曹公说‘枪杆子里出政权’,‘手中有枪,心中不慌’,我们就该多备枪兵,骑兵。这样才能应对天下的乱势。”戏志才也说出了看到曹操坚信部队才是革命第一生产力的想法。
“戏公说的也对,我们的兵卒也在日夜操练。我觉得现在可能纵观整个大汉朝,我们这几千兵力都是最能打的了。”曹操肯定了一下武将们的工作。
“我们应该继续广开军屯,给百姓以生养,给部队以补给。”枣只还是不忘了自己的军屯令。
“那是自然,可是说来说去,我们最缺的东西是什么?”曹操幽幽的说出来自己的问题。
“钱!”典韦在后面补了一句。
“对!就是钱!看我《求贤令》写的不管多花花绿绿,可是只谈抱负不谈钱的,这就是耍流氓。”
“军屯很不错,解决了粮食和劳动力的问题。可是,出来的粮食基本上只够我们自己吃。兵卒的战斗力也很高,不错又没有黄巾乱贼给我们打,抢不到他们。也不行。”
“最后再说,哪怕是你们几个,也得要俸禄吧!也得要军饷吧。钱,钱,钱咋办?”
曹操一连三问,问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军屯能解决粮、兵卒能解决乱贼。可是,在人世间活着,什么是最重要的?爱情?自由?都不是,只有钱才是最重要的。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千古恒不变,尤其是曹操重要以拯救天下为己任,更懂得小到材米油盐,大到国家财政。如果说有什么是万能的,那一定就是钱。
“我们……我们可以开妓院啊。”新入伙的典韦在所有人都哑然的情况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我们主公,对于这个业务熟练。到哪个城市,都能看到我们主公在身体力行的了解当地妓院的经营情况。每次问他,他都是说‘一个城市的妓院,最能代表这座城市的消费水平。’虽说主公说了这么多次,我依然没有明白。不过,我从心底清楚,我们主公对于妓院的业务极为熟悉。”
典韦一席话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了大眼瞪小眼,等这看曹操的反应。曹操是谁?3000记忆的姬氏巴男,这点小风小浪算什么?春秋时期,“妓”的第一次出现出现在齐国,她们确实盘活了春秋时期齐国的经济,更振奋了齐国士兵的士气,更是让齐桓公成为一时的霸主。
对,没错,千百年来,世人对于“妓”这个字始终保有着极大的偏见和鄙视,可是,她们一不坑蒙拐骗,二不谋财害命。她们绝大部分都是迫于命运的无辜女子,不知道为何要被强迫她们为娼的男人们指责,然后还形成了社会的共识。这2000多年中,除了某些为了自己的奸情喂亲夫喝药的以外,从事这份工作的绝大部分的女性都是值得被同情的人。宋朝的那位青楼女被抓住之后说什么来着?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看尽世间繁华的青楼女,最后的期待只是头顶插满良人给的鲜花而已。这才是绝大部分风尘女子的真心想法。
“我觉得典韦同志提出的这个主意甚好。风尘女子从事特俗行业,既解决了人世间男子的需要,又为乱世中无以为生的女子寻找到了谋生的出路。她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世人的重视,是邻里的和睦,是自身的安全。我,曹操,决定赌上自己的名字,来保护我们曹氏集团的连锁服务业的员工合法权利!”
“不就是让天下人不齿嘛?不就是让虚假的正人君子戳脊梁骨嘛?在这个人人都说假话的世代,我就偏偏要做哪个说真话、实话的人。哪怕真话不好听,实话很刺。!”曹操慷慨就义的说出了这两句话,所有的部下一脸困惑的看着曹操。心中都想到了一起。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天下,果然就只能靠我们主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