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得问身旁的杨瑶琴道:“瑶琴,你看那几口木箱,有没有觉得在哪里见过?”
杨瑶琴顺着宋青书的目光看去,却见十几辆马车上装着几十口大木箱,却不知道宋青书说的是那几口,便问道:“木箱都是一样模子的,哪里会有什么见过没见过的?”
宋青书也只是心头有些不顺,见杨瑶琴这样说,便作罢了。
最终,俞莲舟四人道别了朱长龄和姚清泉,驾马向东狂奔而去。
身后,朱长龄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几人情深义重,离别时依依不舍。
这时却听姚清泉道:“大哥,武当山的人怎么回来连环庄?莫不是发现什么了?”
朱长龄左右看了一眼道:“进书房说话。”
这时朱九真走过来对姚清泉说道:“二叔,这次怎的这么多箱子啊?比往常多多了,都装的什么呀?”
姚清泉还未说话,朱长龄却冷声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回去!”
说罢转身便进了大门,姚清泉在一旁吩咐仆役道:“所有木箱全部放入库房,记住,库房内不许有明火!老潘你给我找几个机灵的的盯着,不许任何人进库房!”
一个护院打扮的人应了一声。
姚清泉刚准备进庄,却发现朱九真正泪眼婆娑站在原地,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姚清泉忙对她道:“真儿乖,不哭不哭。”
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朱九真的眼泪就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嘴里大声哭泣着:“爹爹从来没有训斥过我,我好难受啊!”
姚清泉忙把她抱起,往连环庄内走去,便走还边说:“你爹爹不是训你,是训方才走了的那几个人,真儿不哭了,看二叔给你带什么好玩意了。”
姚清泉边安慰朱九真,便往朱长龄的书房走去,身后只有众多的仆役们在忙碌着,将一口口大木箱搬入了库房,那叫老潘的护院则率领其他几个护院将库房内所有明火都熄灭,然后将库房的大门用铁链钢锁锁住,守在库房门口,注视着来往的每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那几十口大木箱中装着什么,为什么值得朱长龄和姚清泉如此重视。不过很快连环庄的人就忘记了那些大木箱,又恢复到自己日常的生活中去。那些木箱就这样静静地在连环庄的库房中躺着,等待着库房被重新打开的一天。
再说俞莲舟和宋青书四人,一路向东,朝着武当山方向纵马疾驰,一路上不敢有丝毫大意,经历四个多月的跋涉,终于再次回到武当山脚下。
看着熟悉的景色,几个人都不由得露出一个轻松的表情。
这时莫声谷突然说道:“二哥,武当山到了。”他言下之意是,武当山都到了,《楞伽经》的事也应该告诉他了。
这一路上他没少嘟囔这件事,总说俞莲舟和宋青书合伙欺负老实人。
俞莲舟听罢,忍不住笑道:“都到山脚下了,也不在乎那一时半会,上了山再说。”
莫声谷一夹马肚,挡在几人前面,厉声说道:“今天不把实情说出来,休想踏入武当山一步!”
他话音刚落,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地声音:“我到要看看,是谁敢在武当山下拦住的。”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便闪到莫声谷的面前,只见那人施展轻功,竟然一跃而起,站在莫声谷的马屁股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声谷。
莫声谷嘴里嘟囔了一声,回身便是一掏,竟直袭来人下阴处。
那人怪叫一声,忙从马上跃了下去,而莫声谷竟在马背上一个筋斗,也翻身下了马。
只见他面朝俞莲舟等人,背对来人,倒退着来到那人身前,一手再次向后抓去,这一番动作干净利落又行迹诡异,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那人顿时向后退去,口中连连怪叫道:“【虎爪绝户手】!老七,你这是要我命啊!”
那人原以为自己出声后,莫声谷便不会再追他,可谁知莫声谷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背对着他一招接一招,招招直至要害。
那人见莫声谷招数狠辣,也便不再忍让,抬起脚就往莫声谷的屁股上踹去。
莫声谷虽然背对着他,但是像是背后有眼一般,屁股往旁边一扭,便躲开了这一脚,然后他也抬起一脚向后蹬去,却不料这时来人一脚没踢中,而另外一脚却早已经提出,竟抢在莫声谷前面踹中了他的屁股。
莫声谷受这一踢,身形像是失去了平衡,竟然一头猛的朝地上载去,这一载端的是迅猛,若是当真撞到地面,免不了头破血流。
来人见莫声谷头朝地面载去,急忙伸出手去拉他的衣服,却不料莫声谷载倒是假,偷袭是真。
他头向下载去,而两只脚却凌空一蹬,直接踹到来人的胸前,但是却是一触及走,在对方胸前留下两个灰土脚印,然后便向前扑去,就地一翻便站了起来。
那人一只手还伸在半空中,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脚印,一脸的无奈。
“老七,你这是给我个下马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