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时数第一次赚取到酬劳。
李想:“又想灌醉我!”
话虽这样说,晚上李想还是来了。依然在宿舍的阳台上,准备了一箱啤酒和两瓶白酒,以及许多打包的饭菜。
李想看的咋舌:“白酒我是不会喝的,千万别跟我太热情。”
苏锐和时数的酒量都很好,尤其是苏锐,喝白酒的量都快赶上李想喝啤酒了。
明月高挂,星星满天,夜风吹拂,天气凉爽,车水马龙的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反而给周围增添了几分安静。
几分酒菜下肚,大家渐渐聊开了。
李想见苏锐这时候还戴着露指手套,好奇地问道:“从我见你第一面你就戴着这副手套,不热吗?”
时数闻言也看向苏锐的手,他也有同样的疑问。
李想和苏锐住一个宿舍这么久,虽然没有刻意观察,但印象里没见过他脱下过手套。现在是盛夏,戴着这样一副黑色的露指手套多热啊。
苏锐右手端着酒杯,左手举起来放自己眼前瞅,仿佛在打量别人的手一样。
他滋的一下把酒杯的白酒喝干,说道:“戴上手套是为了不吓到别人。”
李想问:“什么意思?手受伤了?”
苏锐摇摇头:“没受伤,但是很丑。”
喝了酒的苏锐在李想的引导下,话比平时多了许多。
李想:“谁的手不是一个巴掌五根指头,你的不是?”
时数说:“我还断掌呢。”
他摊开左手,一根线横贯手掌。
时数接着说:“老一辈的人认为断掌不吉利,克人,很凶,下手没个轻重。”
李想想了想,也摊开右掌说:“看这里。”
他指着右手食指的一个小地方说:“看到一个牙印没?我妹妹刚长牙的时候咬的,给我留下了永恒的伤疤,每每看到这个我就想打小孩子。”
苏锐:“双胞胎?大的还是小的?”
“毫无疑问是大的,大的淘气鬼。”
李想说完,对苏锐说:“我和时数都介绍完了,你是不是也展示一下。”
苏锐稍稍犹豫了一下,摘下左手的手套,一开始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当他翻过手背,把手掌心摊开来时,哪怕李想有心理准备,也还是心惊了一下。
正如苏锐说的,他的手没有受伤,只是特别丑。确实没有受伤,因为这些不能算是伤,是日积月累各种小伤痕累积在一起变成的样子,就像一张干瘪的老树皮,布满沧桑。
但是看看苏锐的脸,分明还稚嫩呢。
他20岁的脸,却有一双40岁的手。
李想看着这双手,不需要问苏锐的经历就能猜到一些,因为都记录在这双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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