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和跟陆知礼得意地冲眼镜男笑。
充满挑衅的味道。
气得眼镜男眼睛都红了,偏偏拿他们两兄弟没辙。
卷发女看到陆景行,又不由地心花怒放,脸上露出花痴的神情。
甚至趁着眼镜男不注意,她对着陆景行抛媚眼,搔首弄姿。
安晚看到卷发女这个样子,气得火冒三丈,她甚至想当场捶死卷发女。
她大哥那样温润如玉,风光霁月的美少年,是卷发女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能玷污的吗?
看一眼都不行!
“哼!”安晚瞪卷发女一眼,悄悄施个法术,卷起一阵风让卷发女的裙子飘起来。
尤其是吹她的长卷发,直接弄成一个鸡窝头。
精致的浓妆也被大风毁掉,把她的脸整成了鬼脸似的。
“啊啊啊——”
“救命啊——”
卷发女倒在地上被大风凌虐着,眼睛都睁不开。
而眼镜男早就吓得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目瞪口呆。
眼镜都掉下一半,挂在一只耳朵上。
安晚捂着小嘴偷笑,心里腹诽着:叫你们看不起我们,狗眼看人低。这次就这样了,再有下次就是切舌头。
瞧见卷发女遇到大风的不对劲,云萍一家人早就溜了。
才不会傻乎乎留下来看热闹。
其实他们每个人都好奇室内怎么会出现一股大风?
商场有很多空调和风扇,但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大的风。
尽管商场也有很多的窗户,但也不可能会出现大风。
但他们不敢问,只是隐约觉得和安晚有关系。
自从她来到自家后,陆嘉言绝症好了,腿疾更是康复。
陆森被大石头砸中险些死掉,竟然在她去过一次医院后,神奇地捡回一条命。
而陆知礼在她来到这个家后,慢慢变聪明。
只有陆嘉言知道捣蛋鬼是谁。
他住着拐杖放慢脚步,拉扯一下安晚的袖子,凝视着她,眼神仿佛在说“别闹了,乖”。
安晚仰头冲他傻乎乎地笑着,颇有一丝得意地味道。
走在前头拿着几个衣服袋子的陆景行,回头的时候恰好捕捉到他们两人的小动作。
眉头一皱,抿了抿嘴唇。
看来卷发女的事,真的和安晚有关。
“肯定是那个女人做坏事,老天爷惩罚她,不然哪来的一阵大风,谁都不吹,就吹她一个。你们说对不对?”
陆春和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摆出一副福尔摩斯思考、深沉的模样。
陆知礼竖起大拇指,笑嘻嘻地说:“二哥你好厉害啊,我也觉得那个女人是坏人,才会被老天爷整。”
陆景明往上翻了下白眼,声音清冷:“我倒是觉得那阵风也许是意外,是自然现象。因为那片空无一物的走廊只有几个人走过,门窗对流的过堂风,恰好在同一个时间段汇集在那里,刚好被那个女人遇到。”
“这根本没什么奇怪,你们就别乱猜测,封建迷信了。我只是唯物论和科学,你们要相信科学。”
他才不相信什么华国的老天爷,道教佛教什么。
也不信外国的基督教,他只信唯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