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宝珠的话,现场的人都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你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别想骗我们,两个塑料桶就是你家的,我看过。而晚晚家里没这两个颜色的塑料桶。”
牛阿红气得指余宝珠的手都在发抖,声音都微微颤抖,差点结巴。
安晚都竖起大拇指了,夸道:“宝珠姐姐,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在哪学的?你老师肯定很聪明,让我也学学呗。”
她笑得天真无邪,人畜无害。
眼底却透着一抹精明和诡谲阴鸷的光芒,充满诡异。
贺司辰跟韩陵、方兴来到现场,恰好看到腹黑一面的安晚。
“晚晚这个孩子,真的是五岁吗?那个眼神和语气,我怎么觉得不像啊。”方兴不免被吓到,如果不是贺司辰说过她身上有很多神秘的地方,他怕是也不会怀疑她什么。
韩陵唇角上扬:“是不是五岁有关系吗?重要的是她这个人,是否站老大这边。”
贺司辰点头,沉默地转身离开。
现场太臭了,溜了溜了。
方兴跟韩陵也赶紧溜,现场的臭味能让他们今晚吃不下饭了。
呕呕呕——
安晚跟陆春和也受不了,赶紧跑进屋子,关上门窗。
陆国昌扔下一句:“你们去洗干净,晚上到祠堂跪一夜,跟陆春和跟安晚道歉。否则这件事我用喇叭告诉全村人,等着名声败坏吧!”
再不情愿,余宝珠和余母也不得不答应,只想着快点去小河边洗澡。
洗了两个小时,用了一罐沐浴露,身上的臭味却还留下一半。
“妈咪,太臭了,我受不了!该死的安晚,为什么米田共没泼到她身上?可恶!”
余宝珠穿上衣服后,闻着手臂,发现还有味道,气得把沐浴露的罐子砸在地上。
到现在,她都没搞清楚当时的情况。
怎么突然就来了一场大风?
还把米田共倒吹到她们身上。
明明把米田共泼出去之前,都不见一丝风。
“别难过了,宝珠,我们先回去吧!还要到祠堂跪一夜,明天再想办法。”
余母劝着,因为洗澡洗的久,皮肤都被搓得通红。
她拉着余宝珠要走,却被推开。
“我不要去祠堂跪一夜,这么丢脸的事,我不做。”
今天被泼米田共,已经够丢脸了。
如果还去祠堂跪一夜,她以后都没脸在陆家村见人了。
“不去怎么行?陆国昌他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全村人的。”
余母做了几年的村长夫人,特别爱面子。
今天的事已经够丢脸了,如果陆国昌明天还把今天的事全告诉村里,她的脸都被丢尽,被按在地上摩擦。
她宁愿自己去祠堂跪一夜,不能让全村人看着自己丢脸。
“我不去我不去!我就是不去!妈咪,我们现在就离开村子吧!我不要去祠堂跪,我不喜欢那里,去那里我会死的。”
余宝珠大哭起来,从小到大她就不喜欢祠堂,老旧阴深,待在那里一分钟,她就会浑身不舒服。
看到女儿这样子,余母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