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听到他们这么说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一声冰冷淡漠的声音响起:“你们的疏忽造就了两个畜生?”苏奕宁大步走到他们身前,眼眸中戾气刺骨。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下生会打洞?难道不是你们教的吗?有句话叫言传身教。”
长德候吕猛的脸色一变,看着她的目光不善道:“战王妃我儿虽然有错,可你店里的员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人家的女儿谁去那种地方!”
“啪!”苏奕宁回手就是一个打耳光,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周围人一跳。
“我看你也不是好东西,我也可以随便打你?你不是就仗着自己侯爷吗?老子还是王妃呢,今天老娘就揍你了!”
突然的发疯让大殿都乱了起来,苏奕宁不是力拔千斤,但打人的手法十分到位,专门挑看不出伤疼痛感是别的地方十几倍的地方打。
“有错就可以杀人!?”
“有错就可以不拿人命当回事?”
“有错就可以虐杀姑娘吗?数百个姑娘都对不起你儿子了吗?”
苏奕宁问一声就打一次,一次比一次狠,专门往肋骨上打,又疼又伤势不明显。
“你他娘的都知道自己有错,还为那两个畜生辩解,可见你这个老畜生也是一丘之貉!”不知什么时候长德候的罪证也被收集全了。
她停下了手,用最快的速度从衣袖中拿出一本账册,双膝扑通跪在坚硬的汉白玉砖的地面上,双手高举账册道:“启禀皇上,这里是长德侯吕猛,武安伯秦玉达欺压百姓的证据,请您过目。”
难得她态度端正,一本正经的模样反倒让人相信了事情的严重性。
君文博听到这话之后脸色阴沉的可以当墨汁用了,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雷霆之怒:“呈上来。”
吕猛和秦玉达都忘记了疼,面目表情停留在呲牙咧嘴,暗道一声:“糟了!”本来他们来得急,以为只是儿子的事情。
没想到这后面还有大招等着他们,虐杀女子已经不算什么了,侯府犯下的罪行已经全都呈上来。
顺天府尹吴兴突然站出来道:“皇上,臣有本启奏!”
“讲!”君文博低着头看着账册上写的一条条罪证,气得他拖着账本的手颤抖不停。
“近些日子臣收到密信说,长德候与武安伯两人霸占百姓良田,强制用低价买卖田地,并且雇佣佃户条件苛刻,以及强抢民女等事。”
说完之后吴兴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来一个信封,这信封正是战王府暗卫留下的,以及一条条的罪证。
“好,好,真是好样的啊!这就是朕的承天朝,这就是承天朝的官!一个个欺男霸女,你们是不是以为朕就是瞎子啊?”
君文博知道世家中肯定存在这样的行为,但没想到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
长德侯吕猛双膝当脚前进,哭诉道:“皇上臣真的没有这样做啊,一定是下面的人背着我这样做的,皇上就是有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