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韫深时隔许多天后才感觉到身边人的温度,提着的心脏终于回到了它该有的位置。
心中默默问道:“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累?有事让下人去做就好了……”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呢?
在他的心中只要好好的当王妃吃喝玩乐即可,为什么要不停的奔波折腾呢?这点他也不明白。
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自言自语道:“我也不想这么累啊,但是为了活着更好的活着,不折腾不行啊!”
“神医什么时候来呢……这样你就可以醒了呢……”最后的话几乎没有说完她就进入了梦香之中。
清晨一缕阳光调皮的偷偷闯入照射在床上,刺眼的阳光让她翻了个身,在韩韫深的臂膀上蹭了蹭。
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嘟囔一句:“韩韫深早!我先起来了,今天要出门估计你一天都见不到我了!”
草草吃过饭她就找冷一过来:“冷一去召集人马,今日我要……”话没说完就被他无情的打断。
眼神冰冷语气冷漠道:“王妃请您不要在惹事了,一个舞姬而已死不足惜,无需如此。”
“王府已经处于风口浪尖之处了,请您消停一会吧!”
“哦?你在教我做事?”苏奕宁笑了!
只是这笑容中带着不屑与生疏,看他们就像是陌生人一样。
韩韫深躺在床上也十分愤怒,没想到属下之前说的话都是在骗子,自己一天不醒来,那她就要孤军奋战一天吗?
“不是的,王妃只是您这般做的确与身份不符,与舞姬称作姐妹……”
“滚!滚出去,现在我不想看见你!”
她低下头吃着饭,没有在看冷一等侍卫一眼,吃完饭自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出门的时候她去了库房,拿了一根铁木做的棍子,这铁木刀砍不断火烧不尽,水侵不透。
挥舞了几下感觉手感不错,目标一冯家,刑部尚书冯源之子,冯嘉豪!
街上见到这样一幕,战王妃独自一人手拎棍子蹲在刑部尚书家的大门,她就在对面坐着等着败类的出现。
日头还挺晒的她顺手买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挡住刺眼的阳光。
“吱嘎”一声大门开启,门里传出来一阵说笑声。
“哎我跟你讲什么第一舞姬,关上灯一样!”
“嗐,哥们你这话说的,你都尝过味了难道不让兄弟也尝尝吗?”
“啧啧,残花败柳罢了,上次我跟几个侯爷的儿子一起,直接把人玩废了都!哥这次给你找个好的!”两人说着淫言秽语,一点都像是国子监的学生。
苏奕宁隐藏在草帽下的嘴角一弯,拎着棍子慢慢走上前去。
“聊的这么开心,施暴让人很有成就感?”
“你是什么东西用你来管我?”冯嘉豪一向嚣张惯了,毫不客气还击。
“什么东西?老子是你十三野爹!”话音落下手中的棍子已经带着劲风砸下,直接砸在他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