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韫深现在肯定不会杀了厉王,就算他们两人都有不臣之心也不能拿到明面上,就好比这次古墓的事情,厉王只要不傻就不会捅到皇帝那里。
而他也是一样,双方的人会把这件事都烂在肚子里。
苏奕宁站在原地观斗,说是打斗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吊打,之前韩韫深就看他不爽很久了,现在对他实行了拳拳到肉的教育。
开始的厉王还有招架的能力,逐渐开始变成了招架,最后变成了被打。
“厉王是靠着蒲柳之姿来震慑北衡的蛮夷吗?”韩韫深一脚把人踹飞到墙上之后,负手而立,薄唇吐出的话差点把厉王气的吐血。
“你……欺人太甚!”厉王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当然只有嘴巴不疼。
而他内心却是十分的震惊,韩韫深不是昏迷了一年吗,又身受重伤,又被巫蛊侵蚀,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甚至比以前还要厉害。
“本王的确有些过分,是本王不尊重长者了。”韩韫深眼眸无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暗指他年纪大了,肾虚。
慕容飞轩实际上比韩韫深大不了几岁,但被人说成了长者,这脸色好比打翻的调色盘,五彩斑斓的。
这臭气没有毒,却十分让人苦恼,因为跟本洗不掉,就算换了衣服仍旧有这种臭气,这对暗卫来讲是影响很大的,许多事情就不能做了。
“厉王你上门来不会就打算挨揍吧。”苏奕宁觉得这人上门有点古怪,上一秒还在干架下一秒就恶作剧了。
再看看他身后带着斗笠的花若瑾若有所思,不会是为了药来的吧?
思来想去能让他来这里应该就是因为身边的花若瑾了,她被凤凰伤的不清,虽不致命却极其伤美观,对于这样的美人来讲无疑是致命的。
果然,厉王揉了揉被身边的花若瑾扶起,声音轻柔:“王爷您没事吧?”
他甩开对方的手,擦了擦嘴边的鲜血:“不知战王可否消气?”被他甩开的花若瑾差点摔倒,帷帽下眼帘低垂,看起来有些难过。
韩韫深没有理会她,而是看向他身边的花若瑾,她居然还敢露面?
厉王站到了她的身前,神色紧绷的看他:“战王,这我是的女人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
“本王就是看上一头母猪也不会看上这个毒妇。”韩韫深说的话把花若瑾一脚踩在了泥中。
“你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已经十分不耐的看着他,眼中杀机渐浓,慢慢的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看来这次要动真格的了。
厉王鬓角处的冷汗流了下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听闻嘉和郡主身边有一位神医朋友,想来求医。”
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城中的黎川,张大壮等人,一股烟的都赶了回来,听到他这句话后黎川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不救!”直径从他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没有。
花若瑾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隔着薄纱眼中恨意不减,看向苏奕宁的时候充满了敌意,即便被帷帽挡住也挡不住她满满的恶意。
没想到黎川轻轻一挥衣袖,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求人还这么嚣张本神医还是第一次见,这次给你点教训,下次你连这个门都走不出去。”
“嗯?你嚣张了!”花若瑾的即便是生气了声音也是娇娇弱弱的,轻微的喘息好似在魅惑,让男人听了热血沸腾。
“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痒啊……”越来越痒,疯狂地抓挠自己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