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轮比赛,骑马。
他们换了个场地。
在靶场的时候张恒将军被吓的魂不附体,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看见弓箭射来的时候人跑的堪比兔子。
别看身材肥胖,那小腿叨登的是飞快,差点把苏奕宁笑死。
张恒知道自己的丢了一个大脸,面色阴沉的来到了赛场。
“今天的比赛与往年一样,谁能从突厥手中抢回物资就算赢了。”
随即指了指远处的马匹,让他们随便挑选。
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
“这次比赛王爷您可不能参加,您要是参加突厥还不都被你给吓跑了?”
看见韩韫深准备去挑选马匹,急忙出言阻止。
“这样的行动必须有代领人,张将军,你有把握士兵不会出现意外吗?”
韩韫深凌厉的看着他,语气不容反驳。
“本王也没说不允许你去啊!张将军,你难道没有把握赢本王吗?”
“北大营你可是不一直念念许久,皇上派你来可不是来游玩的,突厥如此的猖獗,你居然没有任何的作为吗?”
没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剑插在了张恒的心上。
皇上派他来就是为了挤兑走韩韫深,一旦他离开自己的位子恐怕也坐不稳了。
而且皇上不会允许一个没有战功的将军霸占位置,要知道他现在坐在将军的位置上有多么的舒坦。
见到张恒还在犹豫,韩韫深直接抛出更大的诱饵。
“听闻二公主和离了,一直在找夫君……据说这是想找个将军当驸马。”
张恒年轻时候也在军中小有作为,但随着年纪的增长与权利的侵蚀下,逐渐的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臃肿的身材,傲慢自大的心理,同时还有一颗不愿被埋没的心。
他们张家曾经也是荣耀万千,是皇帝的忠臣,只是到了现在皇帝这里变得落寞了。
若是能娶个公主回家,那不是更厉害了?至于原配?死了或休了就行。
“韩韫深你不用用激将法刺激我,消灭突厥保护百姓这是张某人的本职!我带出来的兵自然要安全的带回来。”
说罢,翻身上马,气势节节攀升,拔出腰间的利剑指着突厥出没的方向。
“张将军,最好是这样,要知道逃兵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一向面无表情的韩韫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同样,带着手下们翻身上马。
同时也注意到张恒的队伍中有比赛时候的武阳,眸色更加的深邃。
戈壁上黄沙漫漫,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坡。
头上带着抵挡风沙的面巾,为了考研人的耐力与能力,所有人的水,粮,全都是限量的。
他们必须在有效的时间内达成目标。
“韩韫深,这也没有突厥的痕迹啊!”苏奕宁从来没有见过突厥,对他们的了解只是在一些记录。
她喝的太难受,休息的时候喝了好几口的水才缓过劲来。
“突厥他们并不是一直在一个地方,很多时候他们会离开西越国边境,在外面这里潜伏。”
唇边感受到一些湿润,垂眸看见她正把水袋抵在他唇边。
他却摇了摇头:“在外作战,水之源十分稀缺,不到万不得已水囊绝对不能空。”
“来这里就是吃苦的,不能让士兵们日子过的太安逸,那样会降低他们的血性。”
腰间的水袋他没有喝一口,只是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苏奕宁低头看着手中的水袋陷入了沉思,自己是不是太安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