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苏奕宁踹开了牢房的门,拎起倭武就是一个大比兜。
“说,情毒解药在哪里?”她被气到全身颤抖,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倭武被打懵了,牙齿都感觉到松动,口腔里面已经被肉硌破了,全是鲜血。
后知后觉的大脑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由得嗤笑:“那东西根本就误解,本来情毒就是用来控制欲望的不是吗?”
“你可以去看看船舱里的那些女人,每一个都是发情的状态,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离不开男人。”
还算英俊的脸说到这里的时候变得十分猥琐,甚至十分兴奋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苏奕宁见他笑就更生气了,一脚踹他的脸上:“去你妈得离不开男人!”
“噗”鲜血中夹着一颗牙齿,松动的牙跟它的主人说拜拜了。
“小宁,你冷静点!”韩韫深拽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牢中拽了出来。
神色严肃地看着她:“你冷静一点,他现在还不能死!”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看看那些女孩,被他们给祸害成什么样了,恨不得给这帮狗日的千刀万剐!”
苏奕宁声音变得尖锐高昂,眼中闪动着泪花,那些哀求声,痛苦的呻吟声,心都跟着揪在一起。
韩韫深也明白她的愤怒,他也一样的生气,长臂一伸把人拦在怀中:“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倭国,已经被韩韫深记住了,待时机成熟必须灭了。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甲午与辛乙按照淼淼的要求把她绑起来,再用小刀把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割开。
“唔,哈……甲大哥全看你够不够狠了!”眼神迷离气吐如兰,淼淼已经被欲火烧得看不清眼前的人了。
好在理智足够的清晰,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得罪了。”甲午与辛乙对视一眼,用出对待犯人行刑时候的手法,既不伤害筋骨,又能让人疼痛加倍。
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划开大腿上细嫩的皮肤,鲜血刚刚流出金疮药就洒在伤口上。
火辣辣的剧痛直击天灵盖,惨叫声连连不断,痛与情毒交织,整个人都恍惚了。
在门外的黎川双手紧握轮椅的扶手控制自己不冲进去,嘴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吱嘎”一声房门被打开,甲午与辛乙两人缓缓走出来,屋子里面充满了血腥味以及麝香味。
黎川双目刺红地看着两人,哑着嗓子:“她怎么样了?”
甲午仍旧是没有表情的模样:“暂时没事,睡着了。”
“黎大夫,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辛乙拉住甲午要离开,他们第一次对姑娘家用刑,还是以这种的方式,内心已很难受。
“等等!”黎川看了一眼房门,压低声音:“我有事要问你们,换个地方说。”
他们来到了海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与沙沙的海水声,心思更加沉重了。
“你们是怎么发现淼淼的?她……”
甲午脑中闪过见到淼淼时候所遭遇的画面,他舔了舔嘴唇道:“我想淼淼姑娘不想告诉你。”
“一个女人,入了贼窝,中了情毒你作为医者应该想想得到不是么?何必要问出来呢,这不等于扒开她的皮吗?”
甲午粗黑的眉毛紧皱:“你为何当初不把她待在身边?她也是医者,一样能帮到你,如今遭受了这些你有抛不开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