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退回一个半月前，北之星战役结束不久，葛小伦他们还未出发去黑色长城基地和乾坤基地。

冥河死歌书院。

华烨已经在卡尔的帮助下完成了神体升级和真正的虚空引擎装载。

华烨的虚空引擎是用虚空微粒制造的，而噬嗥之流的虚空引擎只是用虚空物质制造的。

葛小伦、彦、炙心、阿托、凉冰、刘闯、蕾娜等人的虚空引擎也是虚空物质制造，不过比噬嗥之流更强更高级。

目前已知宇宙只有华烨装载了真正的虚空引擎，就算卡尔自身都没有为自己装载这样的虚空引擎。甚至他没有为自身加载任何虚空造物，他认为自己还没有研究透虚空不能轻易加载这些虚空造物。

为了研究虚空研究终极恐惧，迎接虚空时代的到来，他不允许自己在这过程中犯下任何一丁点儿过错。为此他不惜放弃肉体变化为幻体，淡化情感，唯一保留的可能就是对凉冰的爱。

卡尔的幻体可以无视已知宇宙的大多数攻击，加上他掌握大时钟计算机，他可以抗衡所有四阶主神和战神。

凯莎陨落前还可以压制他，凯莎陨落后宇宙中已经无人能威胁到他。

至于华烨，他的虚空引擎都是卡尔制造的，卡尔怎么可能不留后手。

拥有反虚空能力，有外挂雄芯乾坤的葛小伦也并没有成长到能与卡尔战斗的程度，现在的葛小伦最多能在卡尔的手中自保。

对幻体有所克制压制的蕾娜和彦也同样没成长到威胁压制卡尔程度。

卡尔虽然从没有出过手，但作为老牌四阶主神甚至接近虚空阶的存在，他的实力并不弱。

只是他痴迷研究，不屑战斗而已。

华烨走出实验室，活动两下身体，做挺腰耸动的动作。

“卡尔，你这什么虚空引擎，不错！”华烨对坐在书桌前的卡尔说。

“你喜欢就好。”卡尔头都不抬的平淡回答。

“若宁呢？怎么不来迎接本王？”华烨问卡尔。

“唉～，那边站着那倒霉孩子，不要看，说的就是你，你去让若宁来见我！”华烨看向冥卫斯诺，一如既往狂妄自大的命令斯诺。

“若宁死了，死在银河赤乌恒星系地球星华夏北之星，是神圣凯莎的右翼护卫炙心和她的学生天使冷杀的。”卡尔放下手中的鹅毛笔，微微抬头淡淡的对华烨说。

“死了？……尸体带过来了吗？能不能复活？”华烨迟疑了一下问卡尔。

“超级基因被破坏，身体已经消散，没有复活的可能。”卡尔回答。

“哈哈……死了就死了吧！那娘们儿，几万年我早都玩腻了！”华烨眼中闪过一丝哀痛，随即装作毫不在意的笑道。

华烨心中对卡尔的忌惮又加强了不少，两三万年的相处他怎么会与若宁没有感情，只是为不让卡尔发现罢了。

虽然他狂妄自大骄奢淫逸，但作为曾经的天宫王，他不是白痴。怎么不明白卡尔是故意让若宁去地球星送死的，这是卡尔对他的下马威。不得不说卡尔成功了，华烨更加忌惮这个比他小的冥河文明主神死神卡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