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吧,那么多话,你看何哥,他就老老实实的钓鱼,话都不说一句,”杨妮瞪了他一眼,说到。
白少云顺眼看一旁正陷入沉思的何为道,瘪了瘪嘴,心里不由反驳,“道兄哪里是不说话,那是压根没有理你们,”旋即又想了想,“道兄这是在想什么呢?”
“算了,回头问他,现在关键是鱼,”白少云不由愁眉苦脸,这池塘的鱼并不是人工养殖的而是野生的,来垂钓的都是来尝一口野生鱼的味道,不过大多数人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出来名的难钓,现在何为道又想事去了,这钓鱼的重任就落在他身上了。
……
充州市顺城区的一个山坳小镇,名叫计磨,这个小镇没有什么特产之类的,也没有什么风景秀丽,这里唯一的就是地势险绝,这个镇出入就是大桥,它位于数条陵江支流河的中央,但这里依然人多,市镇繁华,主要是这里有着充州唯一的监狱。
监狱设在这,也是因为地势险绝,一旦有逃犯,就封锁大桥就可以了。
而且监狱是单独在一个岛上的,和计磨镇有大桥相连,平常就是去看犯人的家属和监狱里面的警嚓或工作人员出入,但守卫极严,一路上有五道关卡,每道关卡都有武警持枪守卫,还有各方面现代化的检测仪器,即使犯人越狱成功了,也无法通过大桥;但如果犯人跳入河水,那就更十死无生,因为这里的河水不知为何常年低温,却不结冰,一旦人或动物跌入,就不时一会儿浮出水面。
但这河里的鱼类却很丰富,可没有人敢吃,当然因为有个传说,这河里的鱼都是吃人肉的。
能关进这个监狱的都是及其凶恶的或者极其危险的罪犯,毕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够让他们安心被惩戒。
当然,能够出去的犯人,也可以时不时在懂行的人群吹嘘一下,“兄弟我当年是从计磨监狱走出来的……”
这个跟明朝时从“诏狱”出来的还是没有比较性的,充其量还比不上刑部大牢,不过在本地区还是非常出名的。
计磨监狱狱政管理处,黄粤戴着眼镜坐在椅子上,身后是两个身材魁梧的狱警,他们持着警棍,很有煞气。
黄粤的对面是一个桌子,桌子前面对黄粤坐着一位女警官和一位男警官,另外这房间的角落有着监控和摄像。
“姓名,”女警官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黄粤,”黄粤低声回答。
“年龄,”女警官继续问。
“二十五,”黄粤还是低声。
“因何事被判入狱?”女警官手中明明拿着档案的。
“故意伤人,”黄粤仍旧低声。
“好了,你就分配到102监,”女警官放下档案,示意黄粤身后的狱警带着他走。
黄粤也很是懂事就跟着狱警走了。
“雯雯,何必对他那么客气,”男警官待黄粤和狱警离开后才不满意的问到。
“请叫我何警官,”何智雯对这位男警官的称呼相当的感冒。
“呵呵,咱们是一个警校出来的,你还是小师妹呢,”男警官不以为意,厚着脸皮说到。
“哼哼,”对这种不自觉的,何智雯相当的无语,拿起档案就走了。
待她离开后,那男警官的脸就扭曲的可怕,“MD,瞧你那样,在这个监狱,即使你是条龙,也得我说了算!”
“不对,这个犯人怎么就分到102监了?”男警官非常疑惑,“莫非……”
“不行,这事儿我得先跟舅舅汇报一下,”男警官想了想,立时拨通了“副监狱长”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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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