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以为她吃人肉。

小鱼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又饿又渴又累又困，身上还黏糊糊的。

“我想洗个澡”，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还破了。

“我去叫人送水过来”

楚九陵的房门打开了。楚九陵只开一点缝，就把自己抽出来了。

“楚甲”

“殿下，请吩咐”

“去叫人把热水送到净室”

楚甲越来越奇怪。先去叫意宁进去，现在又叫热水。殿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要不要去告诉军师？

“还不快去，还有准备一些粥来”

“是”

楚九陵把门关上了。发现在软榻上，小鱼打坐，静静看着他。

楚九陵突然有点心虚。

“他们知道你在屋里藏了个人吗？”，还偷摸着吩咐。她都听见了。

“不知道”

“我不能见人？”

“鱼儿，你出去就危险了”，来个三个女人，个个底细不清。他不敢让鱼儿出去。倘若真的让别人看到鱼儿，他不敢保证自己能时时刻刻保护鱼儿。

他的能力还不能足以保护她。他已经失去母后了，亲爱的女人不能失去了。

说地是有一些道理。上次是因为她，他才会自残。

“哼”

小鱼不再理他。刚才已经得报楚九陵对她不敬之仇。

楚九陵现在有点狼狈。他觉得自己被鱼儿拿捏得死死的。一点也不敢还手。楚九陵不敢靠近她。坐在桌子边，不停地偷瞄她。明明自己就是只母老虎，还说他的听风苑有母老虎。

热水还未送来，小鱼觉得无聊。就看见软榻上的小桌子上放了一本书，并没有写书名。

楚九陵没有看她。很好，那她看一下也没事。

小鱼先是翻看了前面，写了一些古诗，无趣。小鱼又往后面翻，发现后面夹了一样纸。小鱼好奇，把纸打开。纸上画地是一个拿灯笼，蒙面纱的少女。

楚九陵，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鱼儿”

“不小心看到了。你的书很好看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小鱼走到楚九陵前。与他肩并肩。

“楚夷，脚踏四条船有点说不过去？你让其他人整天以泪洗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鱼儿”，楚九陵突然说了一句硬话。

“公主，花魁的事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至于画里人，就是你”

“你乱说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狡辩。

“我们见过。回来我便依你梦中的样子，画出来的”，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你梦见过我”

“……”

“梦到了什么？”

这让他怎么说？有些羞人场面，他忘了。

“没什么”

小鱼把画放回去。楚大殿，没想到你也有这种“爱好”。

“嘿嘿……”，如此纯情的楚九陵，她定要戏弄他一般。

“楚夷哥哥”，小鱼一脚放在凳子上，一手抬起楚九陵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