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

“不想”，想来劝她扑当兵。

“小鱼，大难当头，你难道不想报效家国？”，小鱼若是跟一同去军营，那就好了。

“有心无力”，她是一介女流，关他什么事？女人好好在家等待嫁人就行了。

“小鱼，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

“别，别拍我马屁。我没有那么伟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适合，谢谢。你要从军，请别带上我”

“小鱼，你太自私了”

“哟，小河同志”，小鱼站在凳子上俯视楚千河。“我不是当兵就自私了？你为什么不去劝说那些大汉，偏偏抓我一个小胳膊小短腿去当兵。我要是在战场上死了，你负得死责任？你来来给我娘当儿子？”

这个臭小子，就是缠上她了。她才不想去那个全是男人的地方。而且她还会随时遇见她。她不能保证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心。

“你不想？”

“是”

“小河同志，我们才十四岁，去凑什么热闹。你没有看到招兵要求？十五岁以上，我服了你了？我叫你大哥吧”

“我……我没注意看”，楚戊一告诉他休息，他就来小鱼家了。

“小河，你还年轻，眼睛还没到花的地步。还有你做事太鲁莽了，你大哥知道？”

“我……”

小鱼从凳子上跳下来，打算把小河送回去。

“小河，别可是了。报国还有很多方式，从军并不是唯一可走的路。回去好好想清楚”

“小鱼，如果你够十五岁了，会愿意从军？把突厥人打出去”

“当然了，可我们还不够十五岁，就不用瞎操心了”

“嗯”

楚千河被小鱼推回去了。小鱼继续回去躺尸，她心里油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楚千河回客栈，躺在床上。想来想去，只有从军才能帮助皇兄。他十四了，不能再做那个只让皇兄保护的人了。这回换他来保护皇兄。

“楚戊，是不是只有满十五岁才能从军？”

“是”

“不够十五？”

“那就只能等明年了”

明年仗可能都打完了。现在是吃紧的时候，是皇兄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明年就没有必要了。

“楚戊，去帮我弄两个满十五岁的假名碟。一个是小河，另一个是小鱼”

“三少爷，你想从军？万万不可”，三殿下是皇子，陛下一定不会允许。

“让你去就去，啰嗦什么？你以为你能逃了？到时候我进军营，你也要跟我去”

“三少爷，楚王知道了一定活剥我的皮”

“有我在你怕什么？皇兄把你给了我，你就是我的，有我罩着你。你还在这里，等下我就先活剥你”

楚戊不情不愿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