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王子请您过去”

瓦力不知何时出现。

秦生的脸色可以用“臭”来形容。对比巴彦，他脸上扬起笑容。

“先生”

“王子，在下可不敢，担当不起”，秦生冷哼。不过巴彦倒无所谓，他又笑了笑。先生生气也是情理当中。他早就料到，不然也不会让他知道。

“巴彦知道现在生气，可实在是铁骑还没有训练出来，巴彦还不想告诉先生”

“哦~那王子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他不查，巴彦就不打算告诉他。

“先生误会了”

“误会什么？王子，我诚心为你，可你瞒我太多，让我失望，让我心痛”，秦生脸上还是愤怒。他最不能容许欺骗。

“先生”，巴彦加大声音的力度。“巴彦怎会瞒先生，就像上次一样，狼群也是训练好了，才告诉先生。先生可以直接用，免去各种麻烦。倘若当初我告诉先生有狼群，先生还得费劲心思训练狼群，又白白浪费时间。我思前想后，打算不告诉先生，先是等狼群出来……”

“我姑且相信王子，但铁骑又如何说？”，巴彦不说清楚，那别怪他。他的手段可不止一种。逼急了他，边城他要，突厥他也要。

“这原是领主的铁骑，被窝不小心发现了。可那是军心涣散，根本不像现在，如先生亲眼所看到。个个不服从指挥，甚至还捣乱。而那时，先生又忙杀柳闲，又要训练人。我担心先生吃不消，并没有告知。所以选择今晚告诉先生，我们还有另外的二十万铁骑”

这是穆特，也是巴彦最后的底牌。

“嗯”

可看秦生那样子，他一定是再打别的心思了。巴彦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脑海里不断地想先生会如何对付他，他现在已经不信他。都那么久了，他们还是没有撕开最后一层颜面。先生会不会先杀了他，又或者像他对付穆特一样，再掌控突厥？

“先生若想坏巴彦，那……”

“我怎么会怪王子。我还得感谢王子，藏了铁骑，让我有机会踏平边城”，秦生突然露出笑容。这是一种包含阴谋、算计的笑容。

“先生是想？”

“就是如王子所想的。王子，我们又多了铁骑，上次差一点就成功了。王子等我再刺杀一次楚王后，我们就发动战争”，杀不死楚王，也要让他掉一层皮。他会聚人手，让楚九陵受重伤，然后立刻发动战争，让楚九陵无暇顾及。

“先生，这样能行？”，能夺得边城是最好的。可他原本不想死人太多，可以采取和平的方式解决。可先生在的一天，就永远没有和平解决的那天。

“王子，你在犹豫什么？还是你在想欧阳鱼，我立刻去杀了她”

“先生，你想多了。而是太草率，容易……”

“容易什么？”，秦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嘶哑，“容易死人吗？王子，你忘了？冬天来了，不打仗，死的人照样多。王子，粮食没多少了？你想清楚……”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