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样也不是他的过错。那一天正好是海晏的节日。前一天他们不欢而散。他就赌气上街游行,哪想收到很多帕子和荷包。苏凝那个吃醋鬼,给他来了这么一招。
……
“大叔,你很爱你的妻子?”
“……”,他现在也不知道。她走了,他又觉得特别想她。向到她做的那些事,他又恨不得咬牙切齿。
小鱼纳闷了,提到妻子,现在又不愿意讲了。
“小兄弟,你还没说有什么烦心事?”
“我啊,倒是不是大事。多想了,凭白添加我的烦恼而已”
“小兄弟,不能说说?”
“没什么?不得家人喜,所以心中郁闷而已”,她想吃东西泄愤。
“小兄弟。你郁闷的可是家中的某一个人?”
“是啊。动不动就威胁我。其实我压根就不喜欢回去。我的用的钱也是自己挣来的。我打人又管他什么事?如果没有人伤害我的家人,我何须去打人报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可他就是不信,为老不尊。非说我跟街上那些小混混一样。大叔,你看我面容,我像是那种恶霸?”
“嗯……”,楚建帝仔细看了一下,“不像”
“我就说嘛,我长得无公害,无污染,怎么可能是暴民。实在太冤枉了”
“但是你长了一副时时刻刻想调戏良家妇女的面容”
“大叔”,小女愕然,说到底,她不是良民,“大叔,你看清楚点,我能调戏良家妇女?我也想调戏良家妇女,可是我没有那个实力”,硬件不允许。真是看玩笑,长得好看也是她的错。她是不是得反思,平常看见长得好好的小姐姐,就克制不住,上去唠了几句。可是她也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你缺钱?”
“没有”,怎么回事?扯上钱上来。
“你有帽,有钱,怎么不能调戏良家妇女?”
“大叔,我都说实力不允许了”
“那你家中可有妻妾?”,楚建帝继续追问。
“那没有,但是有一小娘子,爱吃醋。所幸的是,对我极为爱惜”,这位大叔把她当成男儿,那她也只能说谎了。原本是不打算说谎,结果给自己挖坑了。只能顺着谎话走下去了。
“可管你银钱?”,楚建帝就纳闷了。他现在已经分不清了。此人到底是不是楚九陵的男宠。他很确定,此人就是姚公公口中的“小将”,与楚王有肢体接触,暧昧不明,长着一张粉白小脸的“男宠”。可他又说,家中有一位小娘子,甚至不敢与其他女人有过接触,这算怎么回事?
“不管,小娘子管得严,银钱让我随便吃喝,就是不许嫖赌。小娘子为我做太多了,这点我都一一答应,不敢再让“他”烦心”
“那小兄弟刚才不是说打人?你家小娘子也不管你?”
“我打人是情有可原,她也知道。所以没怪我”,楚九陵知道她为什么打顾飞陌,所以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说明他也是看不下去,顾飞陌的狂妄。
“没想到,小兄弟看起来年纪轻轻,竟是宠妻,也怕妻”
“还好,是尊重”,多亏她看戏本多,否则压根就没有话可圆。
楚小娘子,你千万别知道?你知道大男人在外面成了我的媳妇了。
“大叔呢?刚才听你的样子,不是也很爱你的娘子?”
“她去时了,我忘了他长怎么样了?”
“对不起大叔”,她刚才已经知道这个脑袋,怎么又重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