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走着,自何立尧问出口后,付苼就再未发一字,何立尧等着也有些泄气。
“发生什么事了吗?”付苼缓缓地问了一句。作为始作俑者,她当然知道何立尧求助于她的原因,不过她就是想听听,何立尧对这次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何立尧本就心烦气躁,虽然是他求助于付苼,但付苼这样一问,他还是有点不耐烦。
而且事情太过特殊,他也怕付苼察觉到什么,只能含糊带过,“学校里出了点事,你就帮我和领导说说吧。”
这个还叫出了点事?
付苼反握住男人牵她的手,乖乖答应,“好啊,”顺便还告诉了男人一个新消息,“反正我明天就要回学校上课了,但是我会讲的。”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何立尧不由得松了口气,只要付苼说她与自己已经离婚,外界对他的异样眼光就要少很多,最后即使还有那么一部分人对他鄙夷不屑,那也不足为惧。
至于付苼说的回学校上课,他倒是没多问,付苼离生产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要换做其他老师,早回去上课了。
有了确定的答案,何立尧也松了神,刚好此时邵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他朝付苼点点头,转身出了家门。
“1973,我不想和他装了。”
什么跌入低谷再来打击一次什么的,真是费心又费力,她现在只想给何立尧致命一击,从此再无爬起来的可能性。
付苼的手机一次接一次的响起,拨打电话的是曲父曲母,他们应该是知道了何立尧的事情,电话才打的急促。
不过付苼并不想接,她这时正在给我脸上擦霜抹粉,力求画出一个最自然的憔悴妆。
现在何立尧出门了,正是对付何母的好时机,而对付何母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出曲父曲母。
果不其然。在付苼拒接第二十七个电话之后,手机终于停了下来。门铃声也随之响起,她听见何母去开了门。
“你儿子呢?”曲母火气有点冲,说话夹枪带棒的。
她今天一上班就听到同事在讨论何立尧,她还以为是何立尧得了什么好职称,结果一问,呵,居然是他txl!
想她当初还高高兴兴的和同事炫耀,说自己找了一个不管是品行还是相貌,都一顶一好的女婿,现在想起来,真是啪啪打脸。
家中女儿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无心上课,直接找其他老师代课,连忙奔往付苼家。
“妈,”付苼从房间里走出来,拉住曲母的手,不停的给她使眼色,让她别再说了。
何母还没搞清楚状况,还笑着给曲母报上何立尧的行踪,“立尧刚刚回来了一次,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呢。”
这不答还好,一答可就不得了。曲母本身就还在气头上,因着付苼她才勉强压下了吞天骇浪的怒火。
何母这一说,付苼给曲母的怒火封印立马解除,曲母怒火登天,猛烈之势像是要毁天灭地。
“他还上课?他都被停课了还上什么课,我看是在和他的小情人卿卿我我吧。”
这还真是,付苼默默地在心底给曲母点了个赞。
何立尧出门是为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何立尧现在肯定是和邵勋在一起,从曲母打第一个电话来开始,她就在心里有了计划,当时就打电话给邵勋,让他拖住何立尧早点回家。
小情人?该不会是…
何母脸色骤然一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曲母看她这样,还有什么不知道,摆明了就是做贼心虚。
她带着付苼在沙发上坐下,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哽咽问她,“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