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青松不是个善妒的,不然指定得说任家台和金兰偏心偏到银河系去了。
“她都被你们管着几天没有看书了,都要中考了,这怎么能行,”任青松对金兰的说法提出质疑。
“一一她别说几天不看书了,一个月不看也能考得比你好,你就别这么压着她了,”金兰仍是不听。
付苼听着他俩就着自己晚上的安排互相争执,只坐在床上默默剥虾,她打心底里是不想做试卷的,但是又不想驳了任青松的面子,但又让她直接拒绝金兰吧,她又不忍心,毕竟她是真的不想做。
所以她这个矛盾争执点只好缩小存在,默默地吃饭,任由他们争着,把决定权交给他们。
“妈妈,学习这个东西是不能断的,不然忘了后面补上来就很难的。”
“可是一一那么聪明,你担心那些干嘛?再说了,一一是女孩子,不用像你这个男孩子一样,你别逼她。”
金兰眼睛一瞪,受到威胁的任青松立马闭嘴。
他不善于交际,和金兰争关于孔一一的事情,他从来没有占过上风,因为他要反驳的不是金兰一个人的观点,还有任家台的,就例如现在。
“你们娘俩又在说些什么呢,”任家台手里拿着几本书和试卷走进来,手里的东西和他粗犷的语气与打扮严重不符。
“爸爸,”付苼乖巧喊道。
任家台先是过来拍了下她的头,才故意柔了声音,凑近问她:“一一醒多久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刚刚醒的,没有哪里不舒服了,”付苼这才看清任家台的脸,胡子拉碴的脸上有几道深深的沟壑,由于最近几天付苼住院、他要家里、工地、医院三头跑,眼白处都多了些红血丝,配上他沧桑的脸,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尘世风浪的。
听见她没事,任家台才放心地点点头,金兰瞥见他手里的东西,开始责怪:“你怎么听青松的话,把书和卷子带医院里来了,他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等下他又逼一一和他做试卷,还怎么好好休息?”
任家台动作一顿,有些懊悔地抓抓因为骑电动车而被风吹得杂乱的头发,“那我等下带回去就是了嘛,我当时也没想到这,青松说让拿我就拿了。”
“你还不知道他啊,”金兰说着又忿忿瞪了任青松一眼,“自己脑子不聪明学着人家发奋读书就算了,他还非得带上一一,真是做什么都要拉个垫背的…”
一说到这个,金兰就是满肚子的气,以前上小学还好,现在上了初中,任青松拉着付苼写卷子这个毛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改。
听到金兰如此偏心的话,付苼与任青松都不由得好笑。
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的?
付苼:反正不可能是我…
任青松:我看着也不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