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媛媛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起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着宿醉的酸疼,她轻轻的揉捏了下太阳穴,颇有些疲惫的坐起身来。
脑袋还有些懵……
她晃了晃脑袋,希望那被酒精麻醉过的大脑能够恢复正常运转,眼神发飘的看着床幔,慢慢的缕着有关昨日的思路。
好像被楚暮白诓骗喝了一杯酒,然后来了两个美人,其中一个胸大腿长的长得颇为勾人,身上的柔软软的,让人摸着就很有手感,自己一个不查好似被灌了不少的酒?
再然后……
好像她本性大发,开始……调!戏!美!人!了!
不光抱了,好像还……亲了?
迟媛媛有些不确定,醉得太厉害,脑袋都跟个糊涂酱,做事纯凭本能,而她的酒品……好像不太好。
倒是不是喜欢骂人说脏话,唱歌跳舞吹牛逼,而是——
真的很喜欢调戏人……
那昨晚……到底是调戏成功了还是未遂?
她内心纠结,下意识的用食指摸了摸嘴角。
“嘶——”些微的刺痛传来,让她疼的忍不住龇牙咧嘴。
迟媛媛低低的咒骂一声,然后下床摸起了铜镜,微黄的镜面上她的面色有些宿醉后的颓靡,眼神有些恹,头发亦是凌乱的异常,可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她的嘴肿的有些像被煎炸过的火腿肠,又红又胀,嘴角还有鲜红未退的伤痕印。
——好像是被咬的……
这些迹象无不证明她不仅亲了,战况貌似还有些激烈……
迟媛媛默默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许久,眼神有些复杂难辨,一双手捏了又捏,终是绷不住的掩面而跪。
她的一世英明啊!
怎得就这么毁于一旦的!
倘若她还是个假太监到也就罢了,说出去也不过是一幢风流韵事,可是她这才被楚暮白挖出了女儿身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与女子亲热……
那个太子怕不会以为她是个蕾丝边吧……
这个可能只要稍微一想让人觉得都有些生无可恋,这无异于亲自送上个把柄让人拿捏,然后随时能在她胸口上划上一刀。
想想就是件令人悲伤的事……
她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她以前明明很注意分寸的,就算醉的成条色狗,也只是亲亲抱抱,抱的是女性好友,亲的也只是无关紧要的脸颊,额头。
昨天到底是打了什么鸡血,竟然能把自己初吻给送了出去?!
迟媛媛觉得这可以列为自己人生最大糗事排行榜之首,并且永不滑榜的那种。
不过……好像……追根究底……她迷迷糊糊……似乎把那个美人当成了……楚?暮?白?
然后——才有了接下来的一顿乱操作……
这……简直是对她心灵的另一番凌迟……还是钝刀慢磨的那种。
她到底为什么要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