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媛媛嗤之以鼻,“郡主,您说这话也不怕酸着牙。”
若说之前,苏萱敏同她之间的通信还是挺频繁的,楚暮白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时的还当个传信的桥梁,两人的友谊基础打的很是夯实。
可是自从尉迟谒回京之后……
迟媛媛只想说,原来在古代也是有“有异性没人性”这个说法的。
每日也不知在忙些什么,两人的信件由十天半个月到杳无踪迹,迟媛媛知道她的一颗心怕是吊死在尉迟谒的身上,那还顾及她这个手帕交。
苏萱敏也清楚自己这段时间的疏忽,不由得捏起了她的手晃道,“最近经常见面那用的着书信,再说太子哥哥这个忙,哪有那个时间当信使?”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
楚暮白如今忙的每日怕是只睡三个时辰,她都常常见不到其人影,确实不易太过劳烦他。
迟媛媛本就同她玩笑,如今提到楚暮白便也不过于责备她,只是仍是追问道,“你怎得进宫了?”
苏萱敏倒也不瞒着,“祁札每日都来拜访我母亲,我实在烦了,便想来皇祖母那儿清净段日子。”
迟媛媛倒是奇了,“那祁札还在追求你?”
苏萱敏听的憋闷,瞪了她一眼,“什么追不追的,还不是为了你哥。”
“他要是为了我哥,怎得不来皇宫找我?毕竟我还顶着我哥的名头招摇过市呢。”迟媛媛说的这话其实不无道理。
祁札记恨着旧仇想找尉迟谒的麻烦,那必然能打听到尉迟谒的去处,便是人手不足,那大皇子为了看戏怕是也会同他明说,没理由他不来找自己这个“尉迟谒”算账,反倒是一直缠着苏萱敏。
苏萱敏也是觉得她思想简单,不由得解释道,“你当楚国皇宫说来就来的啊,他要进宫一趟可是要交牌子的,而且必须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真冲着你过来,我皇伯父不要面子?”
迟媛媛还是觉得不对,“我说那祁札这么执着……不会真看上你了?”
她玩笑似的打趣道,祁札作为外国来使虽然不好常进皇宫,但是偶尔来那么一两次却是没问题的,只要趁着进宫的功夫来找她一个皇庭太监的麻烦,简直易如反掌,没道理一直没声没响。
她想着事情,却察觉到苏萱敏一直静默不语,不由得有些不解,“怎么不说话?你俩莫不是真有什么?”
“想什么呢?”苏萱敏终于有了些动作,掐了迟媛媛的小臂一下,“他去金善寺那日我便同他打了一架,然后扔了他一脸的痒痒粉,可能是记恨我吧……”
那日祁札来的突然,苏萱敏的武功只能称为是一般,同祁札交手根本就毫无胜算,可她又着实担心尉迟谒的安危,一时着急便用了些下作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