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的头晕晕沉沉,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她恍惚间听见外面有雷雨声,像是落了大雨,夏天总是这样,骤雨来的十分突然,响晴白日的突然瓢泼雨下,让人狼狈不堪,让人措不及防。
一个炸雷里,姜咻忽然惊醒,她狠狠的推开了将她困在怀里的人,手抚着胸口急促喘息,而后又狠狠地擦了擦嘴唇,恼怒道:“这种事不许。”
傅沉寒似乎有些困惑:“为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哪来的为什么!“姜咻凶巴巴的道,”你只是一个替代品,不准有这么多的问题!“
“……”男人沉默了一下,说:“我知道了。”
姜咻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看着那张脸上露出失落的表情,她有些难受,声音软下来:“你……算了,下去吃饭吧。”
“嗯,”
吃晚饭的时候,姜咻下意识的就夹了一只虾放进傅沉寒碗里,这都是傅沉寒惯出来的破习惯,以前她不这样的,但是在一起后吃虾的时候傅沉寒总是帮姜咻剥,以至于姜咻已经习惯了把虾子夹进傅沉寒的碗里,让他帮忙剥。
她直到吃到虾仁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嘴里鲜嫩的虾肉都没了味道。
她偏头看去,就见傅沉寒垂着眸在给她剥第二只虾,动作十分自然和熟练。
原来连这种小习惯都会保留。
姜咻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在傅沉寒将剥好的虾给她时,道:“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傅沉寒道:“这个虾不合你胃口?“
虾是空运过来的,到的时候活蹦乱跳,十分新鲜,做的也是白灼,味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姜咻只是突然来了脾气而已,她看着傅沉寒这样子,忽然又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跟傅沉寒计较什么呢。
一个类人罢了。
她将那个虾仁吃了,说:“吃晚饭,去丁家一趟。”
傅沉寒没有问为什么,只是应了一声。
佟姨越发觉得两人的相处古怪,傅沉寒没什么变化,倒是姜咻,对待心爱之人的态度……似乎冷淡了很多,有种疏离的感觉。
但是她也不好问,去给两人准备了雨具。
丁老爷子和丁岚生早就在等着了,姜松音也在客厅里端端正正的坐着,丁老爷子取笑他:“我看你小子不是很嫌弃傅沉寒么,现在都放弃自己的拼图来等他了?”
姜松音认真的说:“我没有等他,我是在等姜小咻。”
丁老爷子大笑:“臭小子人不大,口是心非倒是熟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