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顿时一点气都不敢喘了,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总觉得自己脑袋也开始发昏发沉。
“就那么一点点东西,死贵。给你干奶用完给你就不够了。”
晏安平静甚至是控制着自己呼吸的力度以求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安慰。
“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特别稀罕你。你说你要是答应嫁给我,哪有这么多事?现在我妈说要把你嫁给我那个智障表弟,这不是一朵鲜花砸在牛粪上了吗?”
听到这话,晏安停止了挣扎,她表达出一种愿意交流的意向,还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在他把手又松开一点点的时候及时开口:“我喘不过气了。”
“只要你不出声,我就松开你。”
晏安点了点头后,终于获得了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她够头向外看了一眼,门口仍然有人守着,看上去似乎完全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她强忍着被人摸脸的反胃感,问:“你怎么进来的?”
“你家后墙有棵大树,我费力爬上去又跳下来,脚都差点摔断了。”
不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就好办了。晏安逮住机会,一声大叫脱口而出。下一秒,嘴就被捂住,这人一边用极其肮脏的词汇骂她,一边伸手撕她的衣服。
“一会儿他们进来我就说你已经跟了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心思真歹毒,不过也是真的蠢。晏安开始挣扎,手向着床边的针线篓子够去,那里边放着她干奶平常做针线活的工具。睡衣纽扣被扯开三颗的时候,晏安摸到了一把剪刀,前面最尖锐的地方戳到她的手指,似乎是流了血。晏安把剪刀反握在手里,一点没犹豫的,她把剪刀扎进了面前人的身体。耳朵里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同时,房门被撞开。
灯亮的瞬间,晏安迅速扯住被子包裹自己。她在被子里把衣服纽扣扣好,斜眼看见躺在地上的人腰侧流出潺潺鲜血。
看来伤得不轻。
进来的人着急忙慌地把这人抬走,留下了一个面黑壮汉盯着她。
“大哥!”晏安放软声音哀求道:“能让我穿件外套吗?太冷了。”
这位大哥看着她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但椅子上的长外套被随意丢了过来,晏安把自己裹上,等着一会儿一定会到来的恶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