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蝶停止哭泣看过来,她经纪人也问:“你什么意思?”
晏安摆弄着自己手上脏了的皮卡丘,说:“袁磴是不是亲手送给赵大姐的我不知道,但我手上这只是袁磴亲手给我的。”
“你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么满嘴谎话呢,袁磴有什么理由要送只一模一样的皮卡丘给你?”
晏安往身后满墙的监控看了一眼,说:“就在今天中午些的时候,就在房子客厅里,摄像头应该拍到的,是不是他给我的,你们自己调监控看啊。”
赵丹蝶愣住,她经纪人愣住,张伊也愣住,这间刚才还喧哗异常的房间一下安静地像是太平间一样。
张伊知道晏安敢这样说话肯定错不了,忙圆滑出口道:“那就是误会没错了。”
“确实是误会。”晏安在张伊赞赏的眼神中,说:“不过我想是赵大姐误会了。”
晏安紧紧抓着手里皮卡丘的耳朵,说:“我手上这只才是袁磴在娃娃机里抓回来的。至于赵大姐那只,我想出处应该不明吧?”
“你说什么?”赵丹蝶像是突然忘记了她一直维持的柔弱无助,现下说出来的这话带着浓烈的龇牙咧嘴。
“从那地方抓出来的玩偶,商家都会在标签上盖一个有商家logo的小章,不如赵大姐看看你那上面有没有吧?”晏安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你们刚才有句话说得真对,大家都是为了节目好,但真要为了节目好吧,就不应该太把自己当回事。明明知道一切都是节目组的安排,都是演出来的戏码,干嘛还要当真呢?要是大家都当真也就算了,偏偏就您一位这样,搞得我们多不敬业一样。”
赵丹蝶蹬蹬蹬地冲着她走过来,一把钳住了她的手腕,问:“袁磴为什么给你这个?”
晏安笑,说:“为什么?为什么您猜啊,不过肯定不是您想得那样。像我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一向不会把节目设计当回事的。不过刚才您的举动好像也过分当真了?你这是以为戏里戏外都能假戏真做了?”
“晏安!”张伊及时地喊了她一声。
晏安佯装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捂住了嘴,说:“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那也当给您提个醒吧,您可比那位大了不少岁数,这别说没假戏真做,就是真假戏真做了,传出去也不利于您的名声,是吗?”
赵丹蝶眼眶通红地瞪着她手里的东西,说:“你把它给我!”
“这又是做什么?”晏安看向她的经纪人,问:“这是得不到想明抢吗?这又不是宝贵东西,袁磴给我的时候都明说了,这玩意儿满大街都是,您想要啊,出门左转就有得卖,何必非得惦记我一小辈手里的,传出去说您尽会以大欺小也不好,是不是,赵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