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林看向坐在沙发里的晁朕,惊讶又恐慌地问:“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晁朕目光直视着对面电视,问:“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个时间会在我家?”
“你!”
这个时候,警察带着白手套用绒布抱着一个白玉观音下来,问他:“晁先生,你确定你家保险柜里只有这一尊观音是吗?”
晁朕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王牧林突然意识到什么尖叫出声:“你故意的!你设计我!你骗了王浅棠,是不是?”
晁朕还是端正地坐着,跟做笔录的警察说:“门卫通知我这位王先生来我家拜访,我觉得不对劲,所以第一时间赶回来。回来的时候看见他们在撬我家保险柜的锁,所以报了警。”
“还好我们来得及时,这尊价值连城的白玉观音才没有失窃。”警察心惊胆战地说。
“对于我国的警务工作人员,我一直都怀有百分百的信任。今天的事,结案的时候我一定亲自联系媒体赞颂你们的工作能力并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警服的女警察推着一张轮椅进来,上面坐着满脸震惊荒唐的王浅棠。她问:“怎么回事?哥哥?晁朕?”
“浅棠,你被他骗了!”王牧林大叫:“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想栽赃我盗窃!”
王浅棠不可置信地向着晁朕看过来,小心地出口:“晁朕?”
“我的律师马上就到,之后你们说得每句话都会成为你诽谤污蔑的呈堂证供!”
“晁朕!”王浅棠着急地推着轮椅过来,说:“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
“这位小姐请自重,你擅自出入我家已经给我带来困扰。”晁朕看了推她进来的警察一眼,对方立马说:“是她说认识你。”
“并不认识。”晁朕如是说。
王浅棠一张脸愣得像是一幅名画,在王牧林的大吼大叫中她只剩下默默地流泪。
“对了。”晁朕突然跟旁边的警察说:“我的大脑之前出现了问题,我有记忆障碍。所以,除了今天这位……”晁朕看了看王牧林,说:“除了这位的盗窃是既定事实外,其他跟我相关的事都会参考我的精神情况,是吧?”
王牧林听完他这段话,又大叫道:“这一切果然都是你设计好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为什么?”晁朕仰头看了看天花板,说:“开庭的时候你可以仔细跟法官说,说你今天的盗窃都是我一个记忆障碍患者的设计。”晁朕突然笑了一下,说:“你看法官会不会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