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稣别过脸去。

“我知道你饿了，吃吧。”赵谌柔声说。

“不吃！”唐稣怒道，“等到了京城，你就从马车里弄出去一具尸体吧！”

赵谌眉头微蹙：“我并非存心如此对你，只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你就这么厌恨我吗。”

唐稣沉默片刻，道：“你先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

“还装？我的首饰，头上和手上的那些！”

“那些东西，我先替你保管着。”赵谌说道，“我担心你不小心弄伤自己。”

唐稣被他气笑了：“你是担心我逃跑吧？”

赵谌不置可否：“只要你平平安安便好，我是想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并不是要你恨我一辈子。”

“你这样对我，我怎么能不恨你？”唐稣忍着怒意，道。

“小野猫，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赵谌抚摸着她娇柔的脸颊，低声说，“待到了京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你先吃点东西，别饿着自己，好吗？”

唐稣对他不理不睬。

赵谌的脸上带着抱歉，桃花眼垂下来，沾染了几分忧郁。

两个人僵持了许久，唐稣忽然说：“赵谌，我要上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