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陶氏简直把小弈非当做了心肝宝贝,一天不见就要想念的哭了。
淳于越嫌弃这孩子总是哭,总是缠着唐稣,就干脆把儿子交给陶氏抚养一段时间,他自己跟小娇妻过二人世界。
谁知,三个月后,唐稣又诊出了喜脉。
这下淳于越彻底傻眼。
这次唐稣因为过于劳累,胎像有点不稳,见了点红,被太医要求绝对卧床,也绝对不能有任何床第生活。
淳于越心疼她,也不肯跟她分床睡,依旧每晚厮守在一个房间。
只是,夜里抱着小娇妻的身子,他也够难受的。
就每天扒拉着手指头过日子,数啊数日子,盼着什么时候能过了头三个月。
好不容易熬到过了四个月,太医诊断说稳了,淳于越大为兴奋,晚上早早就上了床,搂着小娇妻。
谁知没等摸两下,奶娘把小弈非抱来了,说小少爷哭的厉害,不可吃奶。
唐稣一听心疼的要命,赶紧把小奶娃抱到怀里,亲自抱着,柔声的哄着。
小奶娃抱着娘亲,闻着娘亲身上的体香,很快就安静下来,闭着眼睛睡着了。
唐稣的衣服穿得只有一层,淳于越在旁看着,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
唐稣抬头看他心痒难耐的眼神,盯着自己胸口看,也是有点脸红,便转过身子,与他找话说:“最近还是没有蓝蓝他们的消息吗?”
“啊。”淳于越忽然想起来,连忙下床去取来一封信,“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是下午才通过驿站送来的信,是给你的。”
“是蓝蓝的?快拆开读给我听听!”唐稣催促。
“好。”淳于越拆开信,迅速浏览一遍,脸上扬起笑容:“信是赵侍写的,他说,他们在云南那里安顿下来了,那里四季如春,很适合蓝蓝修养。”
“那蓝蓝的身子呢?”
“赵侍说,蓝蓝起先慢慢不能走路,他每天陪着蓝蓝,坚持陪她走路练习,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蓝蓝的状况没有再恶化下去,反而有好转的迹象了!”
“真的?”唐稣惊喜不已,“太好了,我就知道,按照师父教的法子,慢慢来,一定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