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已经围满了人,人群中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一个手持铜锣的老人,冲着围观众人大声说道:“各位师兄弟姐妹,大家瞧好了,柱子上绑着的这些人,全都是破坏我开阳峰规矩的人,我开阳赌坊为了维护我们多年来延续的规矩,特意将他们抓了起来,教训一番,以做惩鉴。”
这时,有人在人群中喊道:“这些怎么全都是新晋的外门弟子?他们破坏了什么规矩?”
手持铜锣之人答道:“问得好!大家有所不知,这一批新晋弟子,心怀不轨,手段残忍,尤其是在那张小狂的带领之下,更是将经营多年的范家酒楼给彻底毁了,连范家大大小小数十口人都因此不知所踪,这种行径,实为我开阳峰外门弟子所不齿,故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有人插口道:“你怎么知道范家酒楼是被他们毁的,以他们的实力,和我斗尚且不能,又怎么会毁得了范家,况且,就算是他们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也应该由执事堂或者开阳楼的人出面解决,你们凭什么这样做?”
“对呀!你们开阳赌坊虽说势力很大,却也不过是和我们一样的外门弟子,你们没有权利随意惩治别人!”
“对!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
一时间,群情激奋起来。
大家心里都清楚开阳赌坊是什么货色,他们以往作恶为害,还都隐蔽着进行,现如今居然将别人绑在柱子上,公然示众,这样下去,恐怕大家以后都不会有好日子,众人当然心中不快,便有心直口快之人带头表达出了不满,带动起了大家的怨愤情绪。
“诸位!”一个女人凌厉一声,穿透喧嚣,灌进众人耳中,让所有人顿时闭起了嘴巴。
但见一个紫衣妇人徐徐而来,她虽已老迈,气质依旧不输少女,风韵更是尤胜一筹,她就是万九的夫人,秦紫。
秦紫用一双凌厉的目光向着围观众人扫视一眼,说道:“我们开阳赌坊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范家酒楼被毁之事就是张小狂和这帮新晋外门弟子所为,而且昨晚他们已经承认,并在罪证上画了押!”
她说着一摆手,便有一位年轻女子,呈上一纸罪状,展开在大家面前,上面书写着如何残害范家酒楼的罪行,按满了手印。
秦紫接着说道:“虽然这些人已经认罪,可是罪魁祸首张小狂却不知躲在了何处,我开阳赌坊今日在此就是要昭告诸位,有知道张小狂行踪者,必须立刻告知与我开阳赌坊,如有隐瞒,他日被我察知,定不轻饶!”
张小狂隐于远处古树枝叶之间,将一切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歹毒的女人,竟是将范家酒楼的罪孽,都推倒了自己和新晋外门弟子的身上。
“你胡说八道!”
这时,一个老迈的声音,忽然从人群中愤怒喊道:“将你们自己所做的坏事,说成是别人干的,你们开阳赌坊还真不要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