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门派众人,已经全部进入了墓室,他们眼中散放着光芒,分散在墓室的各个地方,探寻着周遭的一切。
张小狂依旧跪在太叔途的尸身面前未动,熊铁、古玉和寒云就在他身旁陪着他。
熊铁巡视周遭,一眼就明白各派众人都是在找寻什么宝物,他很清楚,这里不会没有宝物,因为他的师傅,烈虎门的先辈张广昊便是从这里得到了一件玉镶古铜简,并因此而惨遭灭门。
可是时隔多年,烈虎门的后人再进这个地仙古冢,却什么都不找,只是跪在一个干尸面前不动,让熊铁很不理解。
开始时,他还强忍着陪在左右,时间一久,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问道:“少爷,你不能老这样跪着,别人都在找东西,我们好歹也找找,不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张小狂便道:“他们找不到的,这里虽大,可是一眼便可以看出来,空无一物,这样盲目的找,只会不小心遭遇危险。”
熊铁还想说什么,却听古玉说道:“张小狂说得对,那些人都是在瞎找,不会有收获的,不信你看石厚荣。”
石厚荣曾随张广昊到过这里,深知这里的基本情况,当初也是他为了夺取张广昊获得的玉镶古铜简,联合了几家小门宗才将烈虎门残害至灭门的。
这个时候,石厚荣并没有像其他各派人员那样,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找寻着,而是静静的瞩目着四外,满脸的肃穆凝重。
“啊呀!这个混蛋,倒也没有着急找寻什么东西,难道是在这墓室中还有什么蹊跷,他一时也搞不明白?”熊铁望着远处独立于一个角落的石厚荣,喃喃说道。
张小狂的眼睛一直盯着太叔途的尸身,淡淡说道:“你猜的不错,他一定是在等待着什么,只要等到他要等的东西出现,他才会有所行动,否则便是白费力气。”
熊铁一撇嘴,嘟囔道:“少爷,我也知道,在这里找东西肯定不易,但是……”他有些为难,也有些不解的又说道:“但是你也不能老是这个给这个干尸下跪吧,老太爷的死,终究与他脱不了干系,你这么老跪着他,我心中总是觉得不舒服!”
张小狂终于明白了熊特为什么一副不乐意的状态,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嘴角上翘,露出那一抹独特的微笑,道:“先祖受伤而亡,的确是因为这地仙古冢,却并不是被这位地仙前辈所害,也许他老人家是被与他同时进入此地的众人所累才会身受重伤的。”
熊铁不明白,问道:“可是,老太爷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呀!”
张小狂道:“你可曾记得石厚荣所说的话,他所说的,其实全是从我爷爷那里得到的信息,这说明我爷爷深明其中的凶险,为何最终还是受了重伤,而与他同时进入这里的石厚荣等人,却都没有受伤?”
熊特更加疑惑了。
张小狂接着说道:“我想这其中的凶险,爷爷当初和进入此地的各位掌门都曾说过,所以大家都谨慎规避着已知的凶险,这才能够最终全身而退,但偏偏最后只有爷爷一个人受伤了,这只能说明他当时明知其中凶险却甘愿犯险,这很可能是为了救人所致。”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张广昊在获取玉镶古铜简时受了伤,但张小狂却排除了这种可能。他从玉镶古铜简幻化而出的太叔途口中得到的信息来看,太叔途并不会在他所藏的三件宝物处设置什么凶险的机关阵势,因为他本就是希望有人得到三件宝物。
也许这三件宝物隐藏的很深,但一旦找到宝物的所藏之地,拿到宝物便绝不会有什么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