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发了疯的雄狮,而在四周伺候他的丫鬟与侍卫都吓得哆哆嗦嗦,不敢靠近。就在这个时候冷知府回来了,当正沉侵在痛苦与悲伤中的尚可行得知冷知府已经顺利的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笑了,大声的笑了。
笑着笑着他流下了眼泪,开始痛哭抽噎,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平静……这样的奇怪举动没有人能够理解,也无需理解,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时候所有的侍卫与丫鬟都退了出去,他清洗了面容才召唤冷知府进来。
当他听到冷知府将事情办得非常顺利的时候,他脸上表现出来的是异常镇静,直夸冷知府办事高效有力,答应他以后一定会在皇上面前给他表彰功劳。就这样冷难逢的宝物已经回归到了尚可行的手中……
这日,尚可行披上厚厚的貂皮外衣坐着一顶软轿急匆匆的赶往刘百万家中,这些时日以来他只顾着悲伤自己的双腿成了残废,反而将更大的事情遗忘了,既然陈生这个小子跟刘百万有瓜葛,为何不到他的家中去一探究竟,说不定在他那里还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刘百万自从摊上这样的事情没有一刻消停过,如今还搭上了宝贝儿子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陈生若得祸,所以他从骨子里也恨陈生。这连日来还没有从悲伤的泥潭中出来呢,忽然见到朝廷身边的红人尚大人来到家中,惊吓的远远跪在地上迎接。
多么重要的客人,多么重要的贵宾,虽然他早已经听说尚可行在追逐陈生的途中,两人决斗掉在悬崖下成了残废,但这不足以说明现在的尚可行就没有了地位,没有了大权,他照样还是高高在上大宦官。
这样的人物甚至比钦差大人还要牛『逼』,如今成了残废,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高兴呢,但这样的高兴只能偷着乐,说出来可是要掉脑袋的。刘百万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不敢抬头,直到那顶软轿从他面前经过他才被两个家客搀扶起来跟在后面。
软轿到了刘百万的正堂上,被高高的搁在供桌上,像是一尊活神仙,尚可行摆了摆手便有人端上来一杯热茶,他吃了两口便放下了。此时刘百万刚刚进来,匍匐在地便是一个劲的磕头作揖,大叫欢迎尚大人驾临,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尚可行铁青着脸,微侧着头,伸出右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看着跪在地上的老者细声细语的问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刘百万?“刘百万使劲的点点头,道:”小人正是刘百万,不知尚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
”妈的,听到你的名字就来气,老子我身在朝中为大官,多少银子没见过还没有叫尚百万,你他妈一个草民百姓竟然敢叫刘百万,真是无法无天。是不是你跟陈生有勾结?为什么知情不报,知不知道这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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